秋末笙挑眉,挑衅瞥了一眼高平川。

诸葛云廷听着两人争执,从始至终未有说一句话。

高平川攥紧了手中的剑,面目跟着愈加狰狞。

“不过还请二皇子别要忘记,睿王不是中原人,他既代表了匈奴,倘若有个三长两短,皇上不便与匈奴交代,到时战乱,希望二皇子千万别缩在角落做缩头乌龟。”

秋末笙嘴角微微上扬,一双极好看的桃花眸淡然与高平川相对。

“你以为我怕吗?”高平川咬牙切齿。

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面前这个女人。

“睿王死了,你以为你就能当上太子?”秋末笙满脸不屑。“笑话!”

“你怎么同二皇子说话的!”秋琴见秋末笙这样嚣张,忍不住开口张牙舞爪与秋末笙对峙。

奈何秋末笙压根没有将秋琴放在眼里。

高平川这个人明面上不过一个跋扈些的公子哥,实则奸诈狡猾,否则前世怎坐上的皇位。

估摸着方才自己说的那番话,高平川定要吓的缓好一会儿。毕竟秋末笙可是大大方方说出了他内心想法。

“对了,我再好心提醒你一声。”秋末笙走时不屑的朝秋琴翻了一个白眼。“二皇子是个聪明人,就是看人的眼光不怎么样,别要一世算计败在了一个女子身上。”

秋末笙话里有话,分明是在说秋琴不是什么好人。

秋琴气极。

“秋末笙!你给我说清楚!怎的二皇子喜欢我就是眼光不怎么样?”秋琴对着秋末笙大吼。“我就是再怎样,也不会心肠狠毒到连未出生的孩子都要迫害。”

秋琴恶狠狠的瞪向秋末笙。

是啊,因为没有出生,所以他们不知这个孩子究竟做过什么恶事。

“反正他娘不是什么好人,就是生出来也教不好。我是为民除害,免得等他长大了,也要成为你这样恶毒的人。”

秋末笙嫌恶的上下打量秋琴。

她径直推诸葛云廷离开了房间,只剩下高平川和秋琴两人气急败坏。

秋末笙说的没有错,诸葛云廷不能如此轻率死去。

就是死,也要光明正大的,死在皇上手里。

至少不能让人怪罪到他的头上。

高平川深深吸了一口气。

“二皇子,你看秋末笙!”秋琴气得跺脚,好似是在同高平川撒娇。“她竟这样咒我们的骨肉!”

“够了!”高平川本就因着计划失败和秋末笙的话心情十分不悦,此时他只觉着往日可爱极了的秋琴烦人得很。

“要不是你告诉我秋末笙和别的男子苟合,我怎会擅自闯了进来,被秋末笙和诸葛云廷发现用意?”

高平川朝秋琴吼道。

好端端的一个品酒会,本以为可以趁机教训诸葛云廷一把,却反被指责。

当真是笑话!可笑至极!

两人出了睿王府,路遥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

秋末笙看着候在门口的马车,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还真以为没有咱们府上没有马车呢。”说完,秋末笙自顾自上了马车。

诸葛云廷愣了愣。

他真是愈加搞不懂秋末笙。

合着秋末笙还在生自己婚礼太过简陋的气呢。

“王爷。”路遥低头毕恭毕敬听诸葛云廷的指示。

“上车。”诸葛云廷微微抬起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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