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是好心,谁知道她居然这样对我!”乔以沫故意站起身,好让苏寒洲看到自己湿透的裙子,一边还在抽泣道:“寒洲,这条裙子还是主办方给我专门定制的,工作完了还要还回去,你看这样我怎么跟人交代!”
乔以沫哭的梨花带雨,妆容花了都一点不关心,抬手擦了擦眼泪,别过脸去故意哭出声音,装得更加委屈。
纪欢紧张揪着苏寒洲的衣服,她很担心苏寒洲会相信这个女人。
见苏寒洲一直不说话,纪欢本来有些害怕,但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污蔑自己的妈咪,顿时气也来了,怒斥:“你撒谎!”
她抬手指着乔以沫,胸口被气的一直在剧烈起伏。
清脆的童音在走廊发出些许回音,让路过的医生护士都好奇的看向了这边。
苏寒洲低头看向她,小声训斥。
“欢欢,说话的时候不能拿手指指着别人,这样不礼貌。”
纪欢以为苏寒洲要护着乔以沫,眼神变得胆怯起来,但还是没有松开苏寒洲的衣服,仍旧没有死心,小声为妈咪再次辩护了一句:“妈咪没有欺负这个女人,是这个坏女人打翻了我给妈咪倒的水,然后污蔑我泼她。”
“欢欢,你要对爸爸说实话。”苏寒洲面对纪欢的时候,一直带着独有的父亲的温柔。
只不过这句话在乔以沫听了去,却觉得苏寒洲选择相信的人是自己。
不由得得意高扬起了下巴,还低低的冷笑了一声。
跟她斗?就这小屁孩的功力?她根本不屑放在眼里!
但乔以沫千算万算漏了一步,再怎么说苏寒洲是纪欢的爸爸,血缘关系能缓解一些其他关系没办法理清楚的误会。
天性就是如此。
注意到欢欢脸上红红的伤痕,苏寒洲心立刻蹦了起来,眼神变得凌厉:“欢欢,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欢欢是聪明的,这一刻突然学会了如何用可怜来表达自己的困境。
哇的一声哭出来,道:“是她打的,她不但打了我,还打了乐乐,妈咪倒下也是她推的,妈咪撞到床沿,直接晕了过去!都是这个女人干的坏事!”
苏寒洲听完纪欢的话,回头朝着乔以沫就是冷蹬一眼。
彻骨冰寒,看的人心头一紧。
苏寒洲天生就带着一股王者的气压,整个市内的人都畏惧他的存在,无人敢招惹,也无人敢惹怒他。
但现在,乔以沫成功让苏寒洲气疯。
他起身,浑身带着恶魔一样的气焰,无形的怒火早已经焚烧到了整个周边的气氛,烧的空气都变得紧张起来,氧气在乔以沫鼻腔里似乎消失了,她感到自己无法呼吸。
后退了一步,她还想垂死挣扎。
“寒洲,我们一起长大,你知道我的,我从来不会骗你,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搞的鬼,是她教这个孩子这么说的,她想污蔑我,她想害死我!”
“是她想害死你,还是你想弄死她?”苏寒洲整个人逼近了过来,将乔以沫逼到墙上,再无退路。
乔以沫恐惧了。
一张脸上尽是害怕的神色,整个人浑身都在颤抖,她的喉咙紧缩,张张嘴却完全说不出一个字来。
苏寒洲直接抛开了所有往日的最后脸面,声音提高怒斥:“乔以沫,因为苏家和乔家的关系,我已经给足了脸给你了,但是谁知道你不知悔改,往日里蛮横无理也就罢了,现在连孩子你都不放过,纪欢和纪乐才几岁?你都下得去手?我早该告诉你,在我眼里,你就是个无药可救的垃圾,一直对我纠缠不休,我早就对你厌烦了,这些话,你最好给我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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