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原南区的大门在潮湿的空气中缓缓打开,门外的景象让原南区区民们大吃一惊,只见五个自己人被麻绳捆绑,被迫跪在原南区的大门口,而本该由肖楚带着进原南区的一行人正赫然站立于五人身后。
杨长根一眼看穿当前的局势,皱着眉不出声。而与五人一伙的群体头目章凯发声:“你们这是干嘛,动我们的人,不想活了?”
“哟,现在还恶人先告状。”秦明润双手抱胸,语调忽高忽低,十足的阴阳怪气。
“你...”章凯指着秦明润想要破口大骂,被杨长根一声呵斥住了嘴,“根叔,你是哪头的?”他早已不满杨长根的领导,抓住机会开始挑衅。
杨长根也不是傻子,他走过的路比在场的年轻人吃过的饭还多,他也察觉到那伙人在暗地里筹备着拉自己下马,只是碍于他们帮过原南区很多事才一直任其发展。此刻,他严肃得站立在原南区的大门口,背脊挺得笔直,看起来身子骨硬朗得很:“我是原南区的领导。”
一句话,直接告诉大家,他做的任何决定都是为了原南区,不管某些人怎么闹腾,他是原南区领导这件事毋庸置疑。
“呵,好一个原南区领导,根叔,我看你像是十足的胳膊肘往外拐!”章凯嘲讽道,见着在场的区民们神色开始动摇,心里筹谋着彻底让杨长根无地自容。
肖楚曾受恩于杨长根,因此平生最尊敬的便是这位掌管原南区的老人,他不假思索,冲上去就是一拳,怒道:“还嫌不够丢人?这五人是你派出去的吧?是要杀人灭口还是怎样,我们原南区从来都不是靠这些见不得人的行径立足的!”
其他人闷不吭声,经过肖楚的一番话,民心的风向标又转变了方向,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彻底感受到人心的善变,大家做的选择从来都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权益。
“这件事,错在我们,你们想怎么处理?”杨长根嫌恶的瞥了一眼章凯,朝着傅其琛等人问道。
“要么,把那两人交出来,要么,这五人全绑上石头丢进原南江。”傅其琛淡淡开口,语气从容不迫,相比平时,此刻的他添了一抹邪恶的色彩。
“这...”众人纷纷倒吸一口气,不禁疑惑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让他这样执着。
章凯看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暂时忍下了肖楚的一拳,威胁起杨长根来:“根叔,既然我还叫你根叔,那我自然还是唯你马首是瞻,不过如果我的人都被你交出去了,我就不敢保证我的忠心了。”
杨长根开始为难,心里暗自思忖,如果章凯带人离开了原南区,那就意味着大量的物资的流失,且原南区的防御力也大大降低。
“一筐橘子若是有一个烂了,其他的也会跟着慢慢腐烂,杨爷爷您难道真的不明白?”拾伍开口。章凯一群人的存在,对原南区百害而无一利,她不明白为什么杨长根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姑娘,你说说看,我该怎么做?”杨长根问道,他怎么会不明白,只是人老了以后就不会再想年轻时一样冲动,收下章凯他们时他也料想过后来的结果,不过他的心在历经风霜后变得仁慈,他总想着章凯他们会慢慢安分守己,奈何人心叵测。
拾伍站出一步,不卑不亢的盯着他:“把那俩人交给我们解决私人恩怨,这是义。让害群之马离开安全区,这是防患于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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