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又轻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直接就把话说开:

“昨晚他替我把车灯修了,无功不受禄,过来想问问为什么。”

“什么公鹿不公鹿的,他不就是因为跟你离了,觉得愧疚嘛,能帮些心里好受。”

吴又轻想让周正刚带话,又觉得怕说不清楚:“你跟他说我在河边等他。”

说她扭头径直往下走,从小斜坡那往河边走去,正是工厂午休的时候,有不少年轻男女在河边打闹。

周司过来时,吴又轻正蹲在河边研究看看河里有没有鱼,看的那叫仔细,就差整张脸怼河里去了。

看了好一会回头才发现周司就站在旁边看她,着实把她吓一跳:“你来了不会吱一声。”

“我不是老鼠。”老鼠才吱声。

什么人这么不会聊天?吴又轻都有些怀疑当初她从周家离开是这个吴又轻自己的意愿,不是被周家赶走。

“昨晚是你帮我修的车灯。”这话不对,车不是她的:“昨晚是你帮大华哥修的车灯吧,我嫂子让我来谢谢你。”

“以后这种小事没必要特意跑过来说。”

周司转身要回去,吴又轻又喊话:“你不必因为觉得亏欠我而做这些事情,是我自己想要离开你们周家,跟你没关系。”

何必呢,现在的他对她来说就是陌生人,没必要再做这些让她觉得心里有负担的事,吴又轻死了,这事就该翻篇了。

她会代替吴又轻好好活下去,好好爱那些爱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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