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晓华目光坚定,她借着胡琼手臂的力道,对胡婶稍稍鞠躬:“那这一个月里,可能要多麻烦胡婶了。”
“你唉,罢了罢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胡婶本想问她,既是迟早要告别的,为何还要执着这一个月?
但想来路晓华可能是第一次做母亲,心中舍不得这孩子,想多留一会吧,胡婶便也随她去了。
左右不过是一些草药,胡婶自以为还勉强负担得起,都是苦命的女人,就多帮衬着点吧。
……
顾家。
顾禹站在窗前,望向充作灶房的棚子,此时的棚子里外,熙熙攘攘正站着不少人。
正是周大根和村长他们。
顾禹面无表情地看着,那消瘦却也挺拔的身姿,让他仿佛一棵坚韧的青松,凛冽的、不怒自威的气场,让人望而生畏。
他身后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站在一名黑衣男子。
男子敬畏地低着头,向顾禹汇报着路晓华到村长家告状要赔偿等前后发生的事。
没有添油加醋,没有错落,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所知的,全告知了顾禹。
包括路晓华说过的每一句话。
听到路晓华编排自己残暴,顾禹嘴角微不可查地轻勾一下:“她倒是敢说。”
其实他心里也是颇为意外的,他这个刚过门的妻子,跟传言可不怎么像啊,倒是给了他一个意外之喜。
有点意思。
只是这样聪慧的人,定不会甘于嫁给他这样废物一般的相公,只怕也不好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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