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秋月调侃,高傲无比的丁子洛放弃了出去的念头,却又遭到白秋月非人的虐待,疯女人异想天开地想帮他洗澡。
孰可忍,猫叔不可忍,丁子洛当即举起爪子狠狠地挠去,本想着挠花白秋月奸计得逞的脸蛋,不想她早备有一手,竟然把她爸爸开摩托车的头盔戴在头上,成功地避开了黑猫的毒爪。
“小洛洛,姐姐警告你,不好好洗澡的猫孩子不是好孩子,会长虱子的。”白秋月的魔爪子将丁子洛笼罩住,用哄孩子的声音劝道:“你要做干净整洁的小猫咪,才会有母猫喜欢你的。”
“……”
丁子洛仰天长吼:“白秋月,你这个疯女人!”
最终,丁子洛被扔进白秋月小时候用过的洗澡盆里蹧蹋了一番,等白秋月把它捞出来时,它已经是一只全身香喷喷的高级孟买猫,除了生无可恋的脸容,还是让人觉得神清气爽的。
白秋月把它的毛发吹干,动作温柔,别提有多爱心。
丁子洛悔得将脸埋在爪子里,老脸都丢光了,幸好这个女人不知道他就是丁子洛,否则,猫身上下都被摸了遍,还有活路吗?
就在他自艾自怨的时候,白秋月也洗过澡出来,平时乱糟糟的短发被吹得半干半湿,还飘着一阵淡淡的海飞丝牌子的花香味。
丁子洛从爪子里探出头来,瞄她一眼。
“看什么看,以后我们两兄弟好好干,坚决把蓝容玲母女赶出去。”白秋月头上搭着毛巾,走来摸摸它的额头。
丁子洛内心如死灰,却装作懵懂的样子问道:“喂,你刚才说的丁子洛,是什么人?”
他故意明知故问。
白秋月目光怔了怔,变得躲躲闪闪地,拿着毛巾心不在焉地擦着道:“是我前世的一个朋友。”
丁子洛咧嘴一笑,带着讽刺道:“我听刘振轩说过,你跟那个丁子洛有一腿,还是你害他出车祸变成植物人。”
赤祼裸的事实如一把刀刃,狠狠地插进白秋月的心脏。
可不就是她参加了刘振轩的设局,在丁子洛的茶水里下了药,最后两人发生关系,拿相片要挟丁子洛签下捷海的合同,害得丁子洛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
白秋月手上的毛巾悄然掉落在地上,她两只手撑在桌子上,目光无神地看着窗外皎洁的月亮。
“是我害他出车祸的。”她淡淡说了一句,转过头,看着黑猫时,眼里隐有泪光:“所以,我既怕见到他,又渴望见到他。”
丁子洛竟想不到会听到这样的剖白,一时惊住了。
“今天我看到他了,那是十八岁的他,本该恣意风发的他却像装满了心事。我不知道他怎么会来深水市,我本想提醒他,他的父亲在外面有人,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可我什么都来不及说,他又急急走了。”
白秋月懊悔道。
这个女人想赎罪。
丁子洛的目光在她灰白的脸上转了一圈,半天才道:“或许人家早就知道了。”
是啊,前世他的父亲做得天衣无缝,对他这个独子也无比溺爱,夫妻相敬如宾,谁能想到他早在外面有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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