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烬野一看,正是昨日柳倾倾抽下的那条束带,不知怎么就被她收起来了,既然解释不清,不如把她真面目逼出来:“哼,你少在这装弱女子。”说罢,抬起一脚,踢向柳倾倾,力道之大,以闫烬野武宗的修为,足可踢碎巨石。
以昨日柳倾倾的身手,可以运力格挡,若是不挡,肯定要吃番苦头。
只是让闫烬野没想到的是,柳倾倾竟硬接这脚,瞬间口吐鲜血,倒了下去。
耀知县勃然大怒:“放肆!你还想当着众人的面杀人灭口不曾?”
闫烬野看着柳倾倾,流着冷汗没有说话,果然这青楼的女子,都惹不得,一夜之间,竟是两幅脸孔。
“给我押住!”耀知县大喝一声,左右用杀威棒把闫烬野架住,动弹不得。
耀知县又望着苏妍:“苏姑娘,昨日你闯入了醉香楼可承认?”
苏妍低垂着头:“我承认。”
“那你把里面的人打得人仰马翻,可承认?”耀知县又问道。
“我承认。”苏妍依旧低着头,声音低沉。
闫烬野急了起来:“苏妍,你快解释啊,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他觉得此时此刻,是生平有张再能说的嘴也讲不清楚的时候。
耀知县越问越觉得思路清晰:“那你为何要夜闯醉香楼呢?”
苏妍抬起头,狠狠了看了闫烬野一眼,低下头,没有说话。
耀知县见状,也看出了一二,这女子对同门用情,男子不知,自然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既然如此,斗殴,妨碍营生的,应责一百大杖,刚才闫烬野藐视公堂,公然行凶,数罪并罚,责三百杖!”说完,令牌一下,左右准备脱出行刑。
“慢着!”苏妍大喝一声:“昨日之事,全是我一人策划,我骗闫烬野让他去查案,其实是为了以此为借口毁了这青楼。”
“喔?”耀知县没想到,案情到此居然还有内情:“说来听听?”
“我娘就是青楼女子,所以我连我爹是谁都不知道,所以我恨这种地方!”苏妍面若清霜,淡淡的说道。
“苏妍,你说什么呢?你不是都不记…..”闫烬野没想到,苏妍竟会撒这种谎,就是为了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耀知县怕闫烬野又生事端,喝到:“你闭嘴,把他堵上!”
官兵用破布把闫烬野嘴塞住,只能听到嗯啊声。
“既然,此事因我而起,就不要再为难闫烬野,请知县放过他,责罚我一人就行!”苏妍掷地有声,句句诚恳。
耀知县却觉此事有些不妥:“虽然你已伏法,但此事也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你怎么能证明他不是共犯呢?”
只见苏妍浑身白芒暴涨,眼放精光:“那我只能以身试法,亲子证明了!”
耀知县见苏妍聚灵,知道这玄云弟子神通广大,惹不起,想来既已伏法,也懒得再做纠缠:“好!既然如此,那行刑吧!”
两个官兵用杀威棒把苏妍架到堂外,让她趴在条凳上,一下一下硬生生的打了下去,苏妍虽然灵资不错,但毕竟不是武宗,打了一百来棒时,就满头大汗,每一棒都浑身震颤。
闫烬野拼命的挣脱,可被两根大棒死死压住,动态不得,他远远看着苏妍,只见她咬着牙,被汗水湿润的发丝垂在头前,死死的盯着自己,每一下,闫烬野都疼在心里,痛苦万分。
苏妍,你为何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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