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回望着我。

“是你!”他惊讶的盯着我。

“你好!又见面了啊老朋友,帮个忙把锁链解开我想给你一个拥抱。”我调侃他道。

“就是你。”他没被我的言语干扰,盯着我的眼光也开始由惊讶转为狂热了,慢慢的靠近了我。

我抗拒的想往后躲,却根本无路可退的说:“要我跟你说多少次,我真的不.....”

一把手术刀瞬间出现在了医生右手上,还是上次那把!医生手起刀落,瞬间从我的左手掌到中指处的划拉出一条细长的线,跟切一张薄纸一样轻松。

“啊——”皮肤被瞬间破开的疼痛传来,手指上拥有人体最丰富的神经末梢,传递出的剧痛竟然比我被枪刺穿左肩时更胜百倍。

左手伤口涌出的血液在中指指尖汇集成一颗颗的血滴落下,医生拿出随身携带透明的一个透明玻璃小罐,用左手准确无误的接住,生怕会遗漏一点点这新鲜的血液。

很快玻璃小罐被血液灌满了,整个瓶子发出瘆人的红色,医生右手飞快的用瓶塞把瓶口塞住完成密封。

他轻轻摇晃瓶子望着这一抹红色眼睛出现无比的神往,好像这就是他的圣地一样。

有打扰我,检查完所有房间就走了。

“外面开始下雨了?”我说道。

淅淅沥沥的雨声叩击石板的声音微弱的传来,我呆在的这个地牢的拷问室的正上方的地面应该并没有建筑,雨水带来的潮湿的空气冲淡了一点地牢腐臭的气味,气温微不可查的慢慢的下降,火炬里的火光依旧没有产生一点亮度偏差的照亮整个拷问室,偶尔传来“噼里啪啦”的燃烧声。

现在地牢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我审视自身身体暖暖的,应该已经恢复到我平时的水平了,医生的治疗比我以为更有效果,我对他的医术评价提高了一点。

左手的划拉出来的伤口也没有出血了,但锁链在身我并看不到它的情况,认为是应该伤口已经是血凝结痂了。

“听他们所说的,这个星归节应该会持续几天是个比较重大的节日,也是多亏托节日的福,并没有充足的人手来审问。”我又扫视一圈房间的刑具,我暗自庆幸的说道。

医生和伙食团的卫兵走后,今天应该也不会有人来找上关在腐臭地下牢房里的我了。

“而听医生说的意思,他好像决定要救我一命,也不知道他值不值得信任,什么时候能把我救出地牢。”虽然嘴上说着怀疑,但医生的话无疑在我心中点亮了一盏灯,我认为他肯定会救我出去的。

四下无人,百无聊懒,失去自由最煎熬的就是漫无目的的等待时间的流逝。

无聊难耐的我看了房间几眼后就找小东西聊起了天,风土人情,人文地理都说了那么几句,但我真的是高估了我的求知欲,才没说几句话我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跟过去的世界一模一样枯燥无聊的知识点的催眠效果还是很显著,至少在这部分我是坚持了自我的。

夜太深,雨也渐大外面雨下了一整天,甚至到深夜都没有停下来迹象,整座村庄有着灯火照明却看上去在雨夜中越来越模糊,伴随着沙沙雨声人们慢慢睡去,注定这个村庄的所有人要在一个雨夜里面度过这个星归节。

雨夜本该是寂静的,那是对村庄里的人来说,可刚睡醒的我却只听到了喧哗和吵闹!

火炬里火光依旧,但我感觉火焰

从剧痛中刚刚回过神来的我,看着医生一脸痴呆的模样,我出声呵斥道:“淦!!!你到底要做什么。”

被打扰到的医生,面露不悦缓缓说:“小鬼高兴吧,你捡回了一条命。事情有变,我要赶快出去安排一下。”

医生小心的把瓶子往身上内里夹层束带放上去固定好,确认再三之后,灰色大袍一挥,就径直走向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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