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烟看着马儿,爪黄飞电在含烟玉手心蹭以示亲切,完全不把自家主人秦升放于眼中。
“白字为名,洁身如玉。不错,唤汝白玉。所谓白玉神驹。”
含烟轻笑,对马儿言。爪黄飞电似乎通灵,唏律律,唏律律,应含烟唤而鸣叫不断,也似乎在回应白玉之名。
因年幼,爪黄飞电白玉,比镇国公走家骑之鹏堇瘦了两圈有余。但鹏堇身上多凶悍之意,白玉身上多高贵之气。
“白玉,白玉,白玉。”
秦升尝试连唤三声,白玉才理会自家主人。而方才含烟唤,小一半声音一句,白玉就精神答应。这看得秦升苦笑连连。
“走罢,送汝回府。”
秦升言归正传,温和笑道。
含烟纤弱,再亲马,也不能持缰,还是要秦升来牵白玉。
含烟点头,又让沐儿掺着,随着秦升步子走。
处闹市,两心悠悠。无言胜有言,一瞥一笑,一份千秋。
不诉心头,牵挂好忧。也许曾遗憾,幸有今朝,结伴迎风头。
京城楼阙三千六百,抵不过心头千言万语重,最是沉默交心。
若是姻缘,不争三寸光阴,携手在明天。
……
正午,不热,但阳光烈。含烟有面纱是好,沐儿面上是晒得通红。
移步不多,秦升走,片刻回,买得一把遮阳伞。油纸木伞,古风雕纹,书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秦升打开,为佳人撑伞,含烟无言,目中含意。
可沐儿又不喜,秦升并着含烟走,阳光自然碰不见含烟。但油伞小,沐儿半面在伞下半面在外,不知是秦升诚心报复还是无意之举。
“哼哼哼~”
沐儿不喜,娇声表达。
含烟闻之,见沐儿一边面阴阴,是在伞下;一边面光明,是在伞外。
含烟清楚沐儿表意,将沐儿拉在自己与秦升两人之间,如此一来,沐儿舒心。
当然,秦升叫苦不迭。好不易与含烟同行,被坏丫头阻。
含烟又突然想起,挽纱回首,柔和见三侍卫,暴于阳光下。含烟歉意道:
“辛苦三位哥哥。”
三侍卫诚惶诚恐,好生荣幸,齐言:
“小姐安心,在下习以为常。”
后,见三侍卫真无事,含烟才收心前行。
此举不管是有心或无意,暗处吃半饱之钱总管皆是拍手叫好。
钱总管顿顿餐食,是对得起自身肥膘,在赵信那痛快半时算得半饱,后在路上刹不住,一路走地摊小吃,幸好零钱足够。
“秦大哥,来之时,吾在此遇一奇人居士……”
走片刻,含烟又见前面空出之地摊,是上午为自己算命之先生所在位。
周围摊市依然熙熙攘攘,衬托得此地之独清。
“竟有如此之人?烟儿真是好运气也。”
秦升听完含烟讲述,其中沐儿不时插嘴,吹得天花乱坠。
沐儿被算命先生之神乎其技所折服,赞叹不已。
“京城常行奇人异事,有如此前辈,倒是见怪不怪也。”
秦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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