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乐送来的人头和信幽州王很快就收到了,当看到柳相的人头时幽州王被吓的不轻,在看到赵乐伪造的那封信时就气的脸色发白,怒骂道:“狗贼,欺我太甚,不杀此贼,难解我心头之恨”。
当下幽州王就让人去召集他的几个大臣,幽州王知道林何毅不想议和停战,那必然是要和他死战到底了,既然是要死战,那就死战吧。
虽然现在的幽州王不太信任幽州军的战斗力,但是他也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东西了,很快那四大臣就赶到了大殿之中,幽州王也不废话,直接将信件给了这个大臣看,其实这四个大臣中有两人是心知肚明的,这是赵乐的伪造的信,赵乐事先就已经先给他们两通过气了,虽然早就知道这事,但是这二人还会表现的义愤填膺。
其实幽州王有五个最信任的重臣,其中之一的柳相已经被杀了,剩下的死人分别是钱源,钱廖,丙右以及付千,这钱源是钱廖的哥哥,钱氏兄弟和柳相是主张议和的温和派,丙右和付千则是主战派。
所以这五人其实是面和心不和,明面上倒是表现的相互尊重,其实暗地里一直在明争暗斗多年,原本这柳相是个墙头草,一直以来都是左右摇摆,既不站在钱氏兄弟为首的温和派这边,也不站在丙右和付千为首的主战派这一边。
就是因为是个墙头草,又不站队,当幽州王说出要议和,需要一个代表去跟林何毅谈判,于是两边就很是默契的将柳相这个墙头草推了出去,柳相自然是不愿的,但是没有办法,这是幽州王的命令,他不能不从,于是他去了,于是他死了。
世界就是这样的,在有些时候你可以不报团,但是在有些时候,你需要抱团,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不被排挤出去。
“诸位,你们都看完了”幽州王余怒未消,看了一眼死人之后说道:“这贼子欺我太甚,我不杀他,势难解我心头之恨,你们且说说,接下来如何应对”。
“大王,臣早有言,林何毅此贼不夺我幽州势必不会罢休”丙右上前说道:“所以议和是下册,唯有血战到底才是击败林何毅最好的办法”。
“臣也同意丙右大人的说法”付千看了一旁的钱氏兄弟,然后说道:“既然林何毅不愿议和,那也正合我等的意愿,笼湖之上就是他林何毅兵败身亡之时!”。
“难道二位爱卿早有良策?”幽州王见这二人如此的信誓旦旦,就问道。
“其实早在大王说要议和之时就已经有了”丙右自信一笑说道。
“那你切说来听听”幽州王道。
“是大王”丙右也看了一眼钱氏兄弟,眼中尽是嘲弄之意,看的钱廖钱源大怒,却又因为是在幽州王面前不敢发怒,只能低头不看这厮,丙右见这二人如此形态,心中也是出了一口恶气,于是说道:“这林何毅带领的中洲都是些不善水战的步军,虽然这几个月来他们一直都在训练水军,但是这些水军不过才训练了半年而已,而我方的水军呢?,却是在幽州建立之时就已经存在了,虽说许久未经历战事,但是也不是这些刚刚学会下水的中洲军能比拟的,随意水战,我们有着必胜的把握”。
“丙右大人说的不错”付千接过话头说道:“笼湖之大,又岂是这些中洲人能了解的,这笼湖之中有些许多的暗礁,等到春汛之时,雨水汇入这笼湖之后,笼湖水看似平静,但是内里却是湍急无比,哪怕是水性再好的水军,不敢断言落水之后还能活命,外加笼湖宽广,要是挂起大风之后水势更是不可阻挡,这些不明所以的中洲人只会以为现在的笼湖就是笼湖,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入春之后的笼湖才会露出它险恶的面目”。
“确实如此”幽州王听完丙右和付千的分析之后,又觉得他能跟林何毅打了。
“可是大王”这时钱廖不合时宜的说道:“就算我们水军能胜得了,但是我们也只能是在水面上胜他林何毅,可是一旦上了岸,我看我们未必就能胜的了”。
钱廖说辞钱源自然是要附和的,也是就点头附和,幽州王也是皱起了眉头,于是看向了丙右。
“这一点其实钱大人完全不必担心”丙右看到幽州王看他,于是连忙说道:“我们大可水军,陆军一同出击,先让林何毅水军进入笼湖深处,我等在水中击败林何毅,再从后方陆路发起突袭,让林何毅首尾不能相顾,水中不能待,也无法登岸,如此一来,林何毅必败无疑”。
“丙右大人,您这话我就不认同了”钱源似抓住了丙右的话柄,说道:“我等如今被困在笼湖出不去,又如何派出了陆路兵马,前去抄林何毅的后路,丙右大人是还未睡醒吧”。
“钱大人此话差矣,谁说我们没有陆路兵马在林何毅的后路?”付千微笑着说到。
“那我倒是想看看,二位大人是如何将陆路兵马,变到这林何毅的后方”钱源反击道。
“二位大人难道忘了我们还有八万兵马在外头吗?”丙右笑道。
幽州王和钱氏兄弟低头想了一会后,都想起了确实还有八万兵马在林何毅的后方,不应该说是侧面,正在防御李阳的山城,麻城以及梁城,这三城中还有八万的驻军,但是这些都是用来抵御南岭王李阳的所用的。
“丙右,你所言的八万兵马可是山城的八万驻军?”幽州王皱眉问道。
“正是”丙右如实回道。
“荒唐,如果山城的驻军没了,还如何抵御南岭?,山城一丢,那我们南部就全部尽失,如今东部八百里没了,这南部的五百里也不要了吗”幽州王听后大怒。
“大王说的是”钱源附和道:“如此行径,和拆东墙补西墙有何区别,而且计划一旦未能实现,那么不仅是南部和东部尽失,届时南岭军和幽州军相汇合,那么这笼湖天险也未必能挡得住这两只猛虎,兹事体大的丙大人”。
“不错,到时候可就不是东部和南部的问题了,也是整个幽州存亡的问题了,丙大人,你这安的什么心啊”钱廖也是适时宜的说道。
幽州王听完这人的话后冷冷的看着丙右,似乎是在等着他的解释,丙右没有被丝毫的慌乱,而是反问道:“大王,二位大人,我现在和山城等地的联系,是如何联系?”。
“自然是从断脊山中的小道了”钱廖说道:“如今也是依靠这这断脊山中的小道给山城等地输送补给”。
“那请问钱大人,这断脊山的小道一日能给山城送多少东西?”丙右又问道。
“这~”钱廖皱眉说道:“这小道凶险异常,有时一日都未必能将粒米送去,反而是死了不少的劳夫,而且山城等地也快要断粮了”。
“不错,既然山城都已经如此了,为何还不放弃呢?”丙右说道:“山城现在的情况,我等都知道,山城等地再拖下去,可能就会因为断粮而不攻自破,届时南部五百里还是要丢,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既然山城等地迟早要丢,那为何还有继续去留守呢?,何不将这山城等地放弃,将这八万人调到笼湖,随时准备着配合水军,包抄林何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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