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沨一把搂过叶寒衣,吐气如兰:“本公子现在决定来泡你。”

叶寒衣伸手抚玩着祁沨的腰带,对着祁沨的耳垂呼气:“小女子可当不起。”

“那,如此呢?”祁沨一把握住叶寒衣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处,“美人儿可是当得起?”

“可是公子还没告诉小女子,你此趟的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你。”

闻言,叶寒衣眸色一沉,一把推开祁沨,正色道:“既然你不肯松口,那我有的是方法,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祁沨靠在墙边,轻佻地笑道:“不用想了,刚刚那样的刑罚,再来亿遍,我也可。只是,不知道最后求饶的,会是谁?”

“龌龊!”叶寒衣被气得只能吐出这两个字后,便转身走了,不过门窗还是被锁得死死的。

有趣!祁沨看着叶寒衣落荒而逃的背影,不自觉地勾起了嘴唇。

叶冰浮在得知众门派的来意后,气得嘴角抽搐!但是自己又不能暴露独孤旻,便直接把大家关在门外。

在得知祁沨的事情后,只吩咐叶寒衣“既然阿旻为他推脱,就别伤了他,但是也不能放了他,你就多加看管。”

于是,叶寒衣每日都不得不审问祁沨,可是这祁沨也是个脸皮厚的,不仅没有身为俘虏的自觉,还次次调戏揩油叶寒衣。以至于每次审问完祁沨,叶寒衣都去屋顶吹风冷静冷静。

不明所以的其他弟子,也甚是好奇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天天把万年不变神色的冷艳左护法气得花容失色。

伍十一本来还担心祁沨会被怎么样,结果看到祁沨翘着二郎腿,叼根茅草,笑得一脸嬴荡地躺在破房子里后,也不去管他了。

就这样过了几日,伍十一偶尔也会去找祁沨打听华柌的消息,每天打听完回来的伍十一都会愈发的想念华柌,以至于有几天晚上都梦见了华柌,可是自己却不能让绝冰阁的人看出端倪。

本来叶冰浮以为,这样晾着众门派几日,大家就会自己知难而退,可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众门派直接偷袭了绝冰阁。

尽管叶冰浮早有准备,可是仅凭一己之力,也是很难阻止众多门派联手,只得自己亲自出马谈判。

在山门前,叶冰浮站在高处睥睨众人,毫无惧意——

“你们究竟要怎样?武备志在凌云峰手中丢了,华柌在诸位眼下跑了,竟全都来找绝冰阁。”

“阁主,咱们也明人不说暗话,只要你把华柌交出来,我们也就此作罢。”

叶冰浮冷哼一声,“你们哪只眼睛看见华柌在本座这里了!”

见众人不语,叶冰浮继续道:“染尘馆不过几句话,你们就来围堵我绝冰阁,难道你们忘了染尘馆和绝冰阁素来不和吗?”

......

就在大家犹豫的时候,一名男子突然出现朝叶冰浮袭去:“大家莫要被这妖女蛊惑了,当初盗武备志的人是他们,如今怎么突然就对武备志没了兴趣?其中必有蹊跷!”

男子一句话犹如导火索一般,大家纷纷朝叶冰浮袭去。刀光火石之间,周遭的树木花草皆被殃及枯萎,就连山门两旁的石头上也布满了伤痕......

叶寒衣叶寒台等人引开了其他门派的弟子,而诸位掌门则是轮流向叶冰浮进攻,就在叶冰浮力竭之际,一名中年男子提着大刀朝叶冰浮背后砍去。

“阁主!”叶寒衣叶寒台见状,焦虑地朝叶冰浮大喊道。

“嘶——”叶寒衣一边分心观察着叶冰浮那边的状况,一边不得不抽身应付这边的攻击,眼看叶冰浮被偷袭,一时走神,竟被刺中了肩膀。

叶寒衣被刺了一剑后,明显力不从心,身上的伤痕也在增加,尽管如此,叶寒衣依旧拿着鞭子摇摇晃晃地站在中间,不屑地看着众人。

“叶寒衣,这几年于你手丧命的人也不少,我今日就替他们报仇。”一名青衣男子提剑朝叶寒衣袭去,奈何叶寒衣已无还手之力,只能冷笑着闭上眼。

这些所谓的正派弟子话可真多呀!

“砰!”就在剑锋快要刺入叶寒衣的身体时,一袭红衣突然出现踹翻了青衣男子,搂着摇摇欲坠的叶寒衣,祁沨心里一股莫名的火气窜上来......

“妈的,这女人就算死也只能死在老子的床上,你们算什么!”

叶寒衣睁眼,看到是祁沨救了自己,嘴里便念叨着:“阁......阁主......”

一听这话,祁沨火气更大,这该死的女人!自己都要死了,还想着别人?于是,祁沨扔了个烟雾弹后,便抱着叶寒衣就往绝冰阁内跑......

伍十一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可是自己也不能贸然出去探究情况,直到看见祁沨抱着满身是血的叶寒衣回来,便冲上去质问道:“叶冰浮呢?”

“不知道,可能死在外面了。”祁沨看也不看伍十一,便拿起伤药为叶寒衣包扎,眼里的担忧一分不假。

什么?伍十一握紧了双拳,眼里的红光溢满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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