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秋无事,在傍晚去了画廊,衍舒这个时间段常常有些空闲,她本想就云南之行询问一下衍舒的意见,看看她作何想法,没想到来的十分不巧,衍舒正收拾东西,打点人员处理画廊未来一月的事宜,而她自己,则急着奔赴机场。
她对晚秋说道:“我那位工作狂的哥哥忽然开窍,爱惜起身体来了,预备将过去几年累计的假期一口气都给用了,于是公司这趟差,只好我去。”
晚秋问:“你把大多心思都用在画廊,公司里的事很少涉及,这次临危受命会不会吃力?”
“总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再说这次不是大事,一起的有我爸的老臣子,他们会教我的。你啊,乖乖等我回来吧!”衍舒笑着,给了晚秋一个热情的离别拥抱,随后就急匆匆走了,云南之行的话,晚秋始终没能问出口。
深秋的黄昏来的格外早,一阵风过,道路两行纷纷落下红色黄色的枯叶,是另一种的花雨。晚秋提着大包小包的食材鱼肉,又空出一只手紧紧围巾,很快她就走到清筠楼下。
当年清筠拿着自己第一笔金额巨大的年终奖,又向朋友借了一笔钱,才付了房子的首付,几年时间里,城市规划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本来不受重视的地界转而成为新兴的宝地,如今这里的房价已经翻了好几倍,清筠当年的选择无疑是正确的。
晚秋时常觉得,施清筠就是总能做出正确决定的那一类人。
她敲了一会门,里面无人应答,晚秋不禁感到有些奇怪,清筠应该在家,她们提前几天就商定好的,如果有变,清筠一定会及时通知她。
晚秋掏出备用的钥匙开了门,太阳已经西沉,房内一片漆黑。晚秋推开清的房间门,依稀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清筠听见声响,轻翻了一个身,虚弱的说:“抱歉啊,我没有听到你来,我全身发冷,又累又困,可能是感冒了。”
晚秋急忙摸摸她的额头,问:“家里有药吗?”
清筠摇头。
晚秋迟疑了一下,才说:“身体重要,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清筠又摇头,轻轻说:“你知道我不愿意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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