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时矜干脆利落的给自己一刀时,稍微挑了挑眉。

有点意外,也有点在预料之内。

“嘶。”

垂在自己身边的手再一次抓上自己的领带。

“你那刀还是挺有用的。”

时矜趴着,抬眸,仰视着头顶的男人,认真地道,“替我谢谢你那保镖。”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的就是她了。

说着,时矜借着付一洵的力道坐起来。

付一洵抓住时矜拉着自己领带的手,淡漠地道,“醒了?”

“这不就是废话?”

时矜翻了个白眼,刚醒过来就翻脸不认人。

“不然我还能睁开眼梦游啊。”

“六百万。”付一洵靠在椅背上,浑身的气度矜贵慵懒。

“什么?”

付一洵言简意赅,“车脏了,赔偿。”

时矜顺着付一洵的视线看过去,车内地板铺着浅色的毯子,现在上面先了不少血迹。

确实。

在这样的车子里太过于显眼了。

不过——

“你是不是觉得我长得很漂亮,脑子就不好使?”

时矜倾身,贴近付一洵,温热的呼吸打在付一洵的耳边。

明明顶多只要换个地毯而已。

付一洵偏头,避开时矜的亲近。

“没有,只是觉得你比较冤大头。”

清冷的声线,讲出来的内容却让人足够的火大。

擦!什么叫做我比较冤大头?

就算你看不出我脑子好不好,起码这张脸摆在这里,你是脑瘫还是眼瞎?

时矜揪紧付一洵的领带,“你心黑成这样是打算爆炒的时候不放酱油?”

“你真是闲得蛋疼,没事找事,就非得换车?”

“为何不可?”付一洵挑眉慢悠悠反问。

“擦!那你怎么不直接换双眼睛,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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