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看了眼,八九分相像,勾了勾唇,笑得有些狠辣:“那就好,有了这个女的,就一定能找到她那个不要脸的荡妇姐姐,我一定要她尝尝动了我心上人是什么可怕滋味。”说着,她一鞭子抽在地上,地上尘土飞扬,众人皆是心惊。
黄昏渐凉,江烟书醒了。
她醒来便去找映雪,发现不在屋内,问了江母,江母只说她出去了,江烟书心道不妙。
江烟书低头思量片刻,不动声色将江母托付给神秘的院主于知凤,还给了她一些银两。知凤想问什么,不过她是这附近出了名的神算,见她印堂发黑,气场不稳,料有事发生,只道让她放心。
江烟书乔装成男子,江烟书又在脸上抹了些斑,直奔雅喜所在的‘在水衣人‘。她并未直接找雅喜,而是在外等了一会,直到快天黑,见雅喜从里面出来,才尾随她至人烟稀少处,将她拖入一角。
“啊!!“
“雅喜,是我?“
雅喜一惊,原本以为遇到坏人,听声音……“烟书姐姐?“雅喜抬头看,正看到一双清浅的眼眸,十分熟悉。
江烟书放开她。
“姐姐,你怎么在这里?”雅喜见她这般打扮,一时愣住,但是江烟书的眼睛,她是一眼认出来了。
江烟书皱了皱眉,听雅喜这么问,她知映雪没有与她见着,那几乎可以确认,映雪应该是遭遇什么不测。
江烟书看向雅喜,摇了摇头,问了一个与映雪无关的问题:“缉拿我的告示你看到了吗?“
雅喜连忙点头,圆圆的脸蛋,模样很可爱。
因为着急,像被人搓了变形的团子,她有些急切的担忧:“姐姐呐!你怎么出现在这里啊?朝歌很危险,还有我们的小仙女映雪呢?“
江烟书伸手拍了拍她的肩:“无事,我与映雪现居在朝歌,今日见你,与你打个招呼。”
雅喜欲言又止,见她乔装,旁人倒也认不出,但还是提醒道:“姐姐,朝歌现在对你很危险啊!”
江烟书揉了揉太阳穴,这丫头素来喜欢复读。
“真的很危险呐!”雅喜又忍不住道。
江烟书的事情整个朝歌城几乎都知道,那告示也是他们朝歌女郎的男神太傅贴的,缉拿她的原因大家也都明了,只是她不懂为什么此时此刻,江烟书会出现在朝歌,真的危险呐!
“你先回去,莫要与人说遇见过我,知道吗?”江烟书朝她安慰地笑了笑。
雅喜知道利害,以为她真是巧遇,连忙点头:“放心,雅喜明白!”
“过几日等风声过了,我再带映雪来找你玩。”
“嗯嗯,好的姐姐!”雅喜听能见到映雪也是开心,圆圆的脸色恢复圆润。她四周看了看,对江烟书悄悄道:“那姐姐,我先走了,你要小心危险啊。”
“咳,放心。”
江烟书目送雅喜一步三回头地离去,眸中的光渐渐冷了下去。
此刻,她能想到两个猜测,一是夏临渊守株待兔,在这里找人等着映雪来找雅喜,再通过映雪抓她。
另一个就是,有人想给夏临渊报仇,八成是他的疯狂追球者或者维护者,而且光天化日能不动声色把人变没了,这人应该是与‘在水衣方’有关系,而且这人在这里的权利还不小。
江烟书略一思量,心下有了主意。无论哪一种,她是一刻不能拿映雪的安危开玩笑的!
当下,她做了抉择。
“阿欠!”
是夜凉风吹来,吹起那清美如玉男子的白衣衣角,玉树兰芝,绝代风华。
夏临渊抬首,身后带了两名贴身侍从从府衙出来。
他一身黑风席卷这清美的夜色,想府衙这帮废物过了七日还未找到那个杀千刀的女的,当下心中气闷。
“公子,夜凉,请上马车。”石澜是皇后选给夏临渊的贴身侍卫,皇后对夏临渊这个弟弟是比亲儿子还要疼爱,要是夏临渊着凉,估计他要进水牢,赶忙上前劝道。
夏临渊站了好一会,想想还是不要为了那个女人气坏身子,不值得!
他抬起步子刚要往准备好的马车方向走,感觉侧方有一个人影朝他走过来,不由顿步,下意识地望过去。
一抹烟色的身影,正从一排绯红的灯笼中走来,随着她的身影越清晰,夏临渊眼皮狂抽,血往脑上涌得越来越快。
待她走近前,他的剑已经拔出来,朝她飞奔而去。
‘嗒嗒……”
血顺着她的脸颊,流向脖颈,由手指低落。
他复杂地看着她那张难懂的面容,无惊无扰地看着自己的身影,清晰地站在那里。
“你,不是很会躲。”
“不能躲了。”
“那你来求死?“
“你真的想要我这条命吗?如果我说,那晚,我根本没有与你有实质的肌肤之亲,你还会如此生我的气吗?”
“你说什么。”
“如果你要贞洁,今夜我还你贞洁,真相;如若你要名声,我也可以还与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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