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发现自己是在同千鹤绑在一起时候,待的差不多的一间房里。我还没来得及遗憾,因为自己不能回到现代,整个人顿时感到后颈一阵酸痛。

谁下的手?真是好重!一手支起身子,一手揉着后颈。我在心里将打晕我的那个人骂了痛快。

“哟,醒过来啦!”房间里除我之外还有人!循声看去,冲田总司!

见我怒目而视,冲田懒洋洋地说:“喂,打晕你的可是一君!”

说的时候,表情还非常愉悦。

“有事吗?”我懒得理他。

“你不想要这个了吗?”他亮出原来母亲托哥哥给我的青花瓷瓶,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感觉他愉悦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

“我想要你就会给我吗?恐怕你是要利用它来寻我开心的吧!我不配合,它的下场只有一个——被你摔坏。”我漫不经心说着,心心念念还是没能回去呢。

“不过没关系,”在他开口前我又接着说道,以挑衅的口气:“反正没了它,我还是可以咬舌自尽的!”

说完,我就要如同自己说的那样做。

话音刚落,下一秒我的下巴就被冲田牢牢捏住:“真是不安分呐,你以为落到我们手中之后,你还可以自己决定生死吗?你最好老实点,不然的话,你的那个朋友可要先你一步上路!”

千鹤!我……不会的,你们不会伤害她的!我看着这样“混蛋”的冲田,自己顿时像泄气的皮球。

还是,回不去呢!

“总司!”拉开门进来的是斋藤一:“副长有事找你,这里我来处理。”

“切,真无趣。”冲田马上松手起身,随手将瓷瓶往旁边一丢。

我赶紧往瓷瓶的方向冲去,总算在其落地的一刹那接住;以狼狈扑倒在地上的姿势。

耳边传来冲田拉门关门时,愉悦而刺耳的笑声,还有他关门时,说着的话:“刚才忘了说,里面的东西已经倒掉了。”

该死的黑章鱼!

我又狼狈地起来,将瓷瓶塞回口袋后,面对斋藤一定距离,端正跪着坐好。

山口桑是怎么变成新选组的斋藤一的?

在江户时候就看到有通缉他的告示,是说他杀了一个旗本子弟,如果真是这样,山口桑早已是脱藩的浪人不说,而且是被通缉的对象!

可是,如今的山口桑,已经是新选组的一名高层,是新选组三番队队长斋藤一。如果身份暴露,那么山口桑就算不死,也会惹上不少麻烦。

那雪见!认识雪见不是一两天,她那么淡漠的性子,会偷偷带药粉给别人,还不敢告诉我们,我自己就不会知道吗?那全是给山口桑的。雪见对山口,这两人……唉!

这事连安德鲁都知道啦。可是,以现在斋藤这种身份,怎么可以给雪见安稳日子?

就算两人见面,按照斋藤的性子,估计也是不会与雪见相认的吧。

想到雪见对斋藤的感情,我叹了口气。

“你还真是乱来。”斋藤开口。

“就算我不乱来,你们也不会放过我。做好最坏的打算,不是斋藤桑想告诉我的吗?”我没好气的回话道。

我接着补充:“你来看我,就不问下雪见?她给你送药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投桃报李不是武士该有的知恩之心吗?”

我说完,看着他:一副面无表情,不动如山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我可没泄露什么,你明明认识雪见!这点你要否认的话你干脆……”

“她很好!”斋藤打断我的喋喋不休,压低着声音:“我们这样就好!”

他的语气很平静,但是他垂下的眼睑,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微泛白的反应都被我看到了。

他见到雪见了!看他的反应,应该是最不愿意让雪见看到的一面,却让雪见看到了吧。那种场面除了杀人,或者说是处决犯人还有别的吗?

原来他这么在乎雪见啊!两情相悦吗?

唉!真是造化弄人。

我心软,说话口气稍有缓和:“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会尽力让你有个全尸还有入土为安。中国人都在意这个吧。”就像在报备一样,斋藤一脸凝重。

“免了,”我叹气,一脸无奈:“你要不嫌麻烦,就在我死后将我抛到海上,我想回家看看。”

谁知道,我到底会不会死?

“定不负所托。”斋藤说完,随即起身。

“不要让雪见知道。”我加重语气说道。

“她没机会的!”关门的一瞬间,斋藤背对我。

被这两个人一打扰,人也有些累了。看外边天还没黑,看来我晕的还不够。唉,不用洗洗,就这样将就睡吧。

刚要和衣躺下,看见门外闪过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马尾辫,小鬼头,房间门悄悄拉开的一瞬间,证实我的猜想——千鹤!

“你干嘛!回你房间去!”我赶紧坐起身:“他们快要点头答应帮你找雪村医生啦,你来找我会出乱子的!”

更何况,我不用你救!我心里这样说着。

“如果要用希酱你的命换来寻找父亲的机会,那我宁可自己找。”千鹤愤慨:“希酱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看你出事!”

说罢,一把扯起我就跑出房间:“没时间啦,我们快跑!”

朋友?千鹤也……当我是朋友!

千鹤没有注意到我脸上惊讶万分,匆匆忙忙地拉着我跑路着,脚步紊乱得很。

我恢复冷静后,发觉自己正在正在被千鹤扯着跟她一起跑,赶紧对着慌张跑路的千鹤说:“等下千鹤,听我说……”

千鹤不管不顾地紧紧扯着我跑,而我接下来说不出话来啦。

因为突然出现的土方,一把提起千鹤的后衣领,只见千鹤双脚悬空在不断挣扎着,扯着我的手一松开,由于惯性我向前一扑,姿态极为狼狈。

我不顾摔在地上的疼痛,站起来边喘气边说:“我说啊,千鹤你周围就没有人监视你吗?这么容易能跑出房间,你以为这是你家啊!”

呼,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累!

“我不能看着你们杀了希酱,我也有不得不做的事,我不能死,希酱也不能死!”挣扎着的千鹤,仍然不停地叫嚷着。

刚叫完,“啪”的一声,土方松手。冲着地上狼狈的千鹤,顺便还有我,沉声说:“跟我来,看你们有什么理由说服我们留你们性命,还有……”

说到这里,土方看向千鹤:“也说出你不得不做的事是什么。”

我在心里不满地嘀咕: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新选组的人有重听的毛病吗?

会议室(姑且这么叫吧)

听完千鹤的寻父缘由,众人神色各异。

“原来如此,所以你们两个未成年的黄毛丫头,才上京都寻找这个女孩的父亲吗?”土方看向千鹤的方向。

“这样啊,”近藤桑点头,随之一惊:“什么,黄毛丫头!”

新八大叔与平助少年也是惊讶不已:“这两个小鬼竟然是女人!”

尤其是平助少年:“骗人的吧?”

我撇嘴:真是的,我不是你是啊!

近藤桑更是扶额:“认不出你们是女的,真是我的耻辱!”

冲田总司了然:“不管怎么看都是女的吧。”

“但是没有证据啊。”原田一脸坏笑:“不如脱下衣服,验明正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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