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我死了,我小弟的武道灵脉他就用不了了,总有一天,我要将他的武道灵脉挖出来,祭我小弟,梁元孟,梁梵音,必须死!”
紧咬着的牙关,羽皇子口中的字几乎是一个个蹦出来的,手中黄花梨的木凳上,几个深深的指甲印缓缓渗出了鲜血。
楚南王将羽皇子的手拉住,拍了拍他的肩膀。
苏子墨以此看来,这的确不是在骗他,在他怀中的左耳此时见到,竟然瞪着大眼睛看着苏子墨,缓缓流出了眼泪。
苏子墨死死握住手中的夜光玉瓶,一时间竟然呆呆的看着左耳出神。
“苏先生?”楚南王见状,叫了一声,苏子墨赶忙附和一句,随后楚南王说道:“此时陛下以为他不知道,并且此事事关重大,不仅是我,还有先皇第五子,梁子炎,也就是如今大梁的西山王,若是事情一旦爆发,大梁定会再起杀戮,到时候可就不止一个佛陀城了,即使先生不帮,也请一定保密。”
听见此话,苏子墨也算舒缓了许多,他知道即使现在自己再怎么怒,再怎么狠,也无济于事,至于现在答应与否,他还没想好,不过转眼一想,既然他们怕自己泄露出去,为何还要告诉自己。
“先生刚才答应的,可还作数?”
羽皇子抬起头,盯着苏子墨,就在那一瞬间,羽皇子脸上两行热泪而下。苏子墨感觉似乎有点招架不住,将目光移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我暂时还不能全力帮你。”
“为何?”
“等我到了恒都城内,一切安定,到时再议,至于此事,我断然绝口不提,再说了,以你们的实力,若真不想让我说出去,杀人灭口也是不错的选择啊!”
听见此话,楚南王自然知道弦外之音。
“先生错意了,我等绝非梁元孟之辈,自然不行杀伐之事。”
苏子墨却是微微一笑,当初若不是他父亲一时心慈手软,又怎么会有如此多事,他可不想做个烂好人,恩威并施,手腕和情意都要有。
“好,既然如此,今晚也就到这了,明日出发,进京!”
......
第二清早,出了营帐,苏子墨与羽皇子同乘马车出了楚南十万大军的营帐,一路北上。
马车中羽皇子明显平复了许多,但这少雨的大漠,却从昨日开始,阴雨绵绵。
“你昨日说你知道宋小七在那?”
“嗯,在应天大牢!”
“不是说宋小七出了正阳宫,远遁江湖,再无音讯。”
羽皇子却是一笑,脸上看着苏子墨,瞬间觉得他有些傻得可爱,真的如江湖所说那般大才?真的能助他从梁元孟手中夺回大梁江山?
一路前行,再无多话,此时却见到苏子墨马车座位旁边,放着的两定秋月城灾银,羽皇子开口了。
“你也在查秋月城的案子?”
“恒都城内的水比任何地方都深,我若要想名正言顺的近城,单靠陛下去请我还不够!”
苏子墨看着这两锭银子,脑中却还在想那应天大牢中,到底还有什么人。
“是啊,恒都城内的这潭水,没点东西,还真的搅不动。”
至于武道灵脉,此时苏子墨不能直接问,毕竟若是问起来,羽皇子定然起疑心。
而秋月城的贪污案,羽皇子应该也在查,苏子墨到了到了恒都城,就要有到恒都城的力量。
“关于秋月城的案子,殿下知道多少?”
“我不清楚,但绝不是太子一人贪污,一朝为官,官官勾结,相互勾连,其中极为复杂,而在远在双花城都有他们洗银的地点,只怕还与他国有关。”
苏子墨也是这样想的,不过此时他倒是想起来关于梁梵音的一段风流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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