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半刻,郝大娘押着王大翠回到公堂上。
“大人,属下已奉命搜查王大翠全身,并未发现任何手绢。”
“怎么可能?”盛晚夜不敢相信,难道自己猜错了?
此时王大翠洋洋自得,一副小人嘴脸说道:“盛晚夜,你先毁我容,后坏我清白,这笔账,你说怎么算才好!还请大人明察。”
李庆没想到一简单的案件还能有这些波折,不免生了几分趣味,“盛晚夜,你还有什么证据?若是再拿不出什么物证,光靠人证,本官也不好还你‘红妆阁’清白。”
此话一出,听审的蒋大燕慌了神,拽着芸娘的胳膊,着急问到,“娘亲,难不成真的就让别人冤枉了小夜不成?”
“不会的,大人是青天大老爷,不会冤枉好人多,不会的,不会的……”
芸娘喃喃自语,不知是在宽慰着蒋大燕还是骗着自己。
蒋松在人群中看着左右这些百姓愚昧无知的跟风,像个墙头草似的,郁闷至极,可也无可奈何!
她们帮不上什么忙了,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盛晚夜能顺利度过,让恶人伏法!
盛晚夜看着王大翠让人作恶的脸,就如她的心肠一般,哪怕你医治好了表面,可她的心已经烂了,没救了。
收回余光,盛晚夜看向听审的百姓。失神的芸娘,蒋焦急的大燕,愤恨的蒋松,还有铺里的小豆芽被人拉着,哭丧着脸以及最边上的李婷儿。
看到这些人,盛晚夜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对这里的羁绊。若说“红妆阁”让她感受了“家”的温暖,现在,这些人让她感受到了“家”的羁绊。
自己不能输!
与此同时,盛晚夜也发现了奋力挤到恭婶,看着她对着李婷儿手势比划的龙飞凤舞,还一边摇着头,随后李婷儿也看着盛晚夜,摇了摇头。
盛晚夜仿佛和她心有灵犀,此时一点就通,她明白了,恭婶刚才肯定是回去找手绢了,摇头代表着没找到,那么……
带着仿佛要把王大翠扒皮抽骨的眼神,盛晚夜又重新审视王大翠,从上到下,连根头发丝都没放过。
她的手绢并不是好物,胜在吸水性好,很容易把手上沾上的胭脂擦掉,而且,这一路都有人看守王大翠,她也没机会处理手绢,那么一定还在她的身上!
到底会在哪呢?
盛晚夜百思不得其解,就在此时,她终于注意到了一个疑点:王大翠的脚像是控制不住一样,一直在轻微的扭,就像是身上痒痒想蹭蹭的感觉。
终于知道王大翠把手绢藏在哪里了。
想同一切的盛晚夜抬头向李庆说道:“大人,民女请求再搜一遍。”
郝大娘见盛晚夜置疑自己,怒道:“盛掌柜,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
盛晚夜一听郝大娘的话,便知道她误会了自己,连忙解释,“不敢,不敢,我只怕您也被人蒙蔽了。”
“大人,只需要再次检查王大翠的鞋袜,一切真相大白!”
郝大娘回忆之前的搜身,自己也检查了王大翠的鞋袜,并没有不妥,不过,若是真的没有东西,那王大翠的脸色也不会陡然剧变。
得到大人的许可,郝大娘立即倾身而上,一直在旁的衙役也迅速制住了想逃窜的王大翠。
这里文风开放,虽然对女子还有些歧视,但光天化日之下,单单漏个脚还是能包容的。
盛晚夜在旁边好心提醒,“郝大娘,只需要她左脚的鞋袜即可。”
“啊!不要,哥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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