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至城门关口,被守卫的士兵们拦下。

沈末衍下了马车,塞给士兵统领一包银子,“我们急着赶路,还望大人能够通融。”

统领并不买账,将银子退还给沈末衍。“今晚城中发生重大命案,宸王下令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任何人不得出城。”

郁晚卿掀开马车帘,问道:“是什么命案?”他们一路过来,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况且这个时辰,傅离渊应该还在喜宴上,难不成是季府出事了?

“无可奉告。”统领说完,对着士兵下令道:“立刻关闭城门。”

“今晚我们先睡客栈。”沈末衍坐上马车。

“会不会是季府出事了?”郁晚卿说出自己的猜想。

“与你我无关。”

“无关吗?我觉得和我们很有关系,不然傅离渊为何不放我们出城。”

“不放出城的不只是我们,你又为何只在意我们呢。”

郁晚卿忽生一种被他揭穿心思的感觉,这个感觉很是不妙。

“晚卿,你相信我吗?”

郁晚卿点了点头。

“那你答应我,无论今后发生什么都不要再靠近傅离渊,也不要问我为什么,你只要相信我是真的为你好。”

“我相信你,但不是无条件相信,所以我要知道原因。”

沈末衍无奈,“傅离渊深陷朝权,心思难测,我怕你受伤害。”

郁晚卿没有说话,只是掀起帘子,望向夜空中的一轮明月。

翌日,季府长子季霖惨死洞房花烛夜,传得满城皆知,沸沸扬扬。明明昨日还是风光大嫁的陈大小姐,今日就被指控成了杀夫的凶手,锒铛入狱,令人唏嘘不已。

上朝后,众臣以为宸王与陈家关系匪浅,定会向陛下求情,谁知宸王不旦字词不提,更不许别人多嘴,太后一党见此,更是不留余地的打压陈家。

“方才在朝上,明明陛下都有意提起,为何王爷还要故意绕开话题。”苏周实难理解。

“明哲保身。”

“王爷与陈家向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陈念昔入狱,陈家受到打压,王爷要是只想着保全自己,怕是下一个遭殃的会是王爷。”

“你要是真担心陈家,不妨去让太后高抬贵手。”

“我不能。”

“是不能还是不敢,你心里应该清楚。”傅离渊看他沉默,笑道:“在权益面前,你我都弃了情意,选择了保全自己,在某种意义上我们是一类人。”

“我和你永远不可能成为一类人,你受陈家之恩,但我没有。”苏周说完,朝着长安殿走去。

“太子殿下。”苏周正要进殿,太子傅承锦刚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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