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怕她吃亏,赶忙抢着说话,“她就是小老先前跟二位提过的穆家丫头,就住那头,”说着指了指另一边的土坯破房子,“她家昨夜也遭了贼,本就可怜的两姐弟,如今更是——”他叹了一气,说不下去。

两个捕快见女孩这模样,又想到她的境遇,心里也有了几分同情,声音也柔缓许多,“小姑娘,家里丢了什么?可看到贼人模样?”

穆清仪递上一叠草纸,声音清亮,“请二位大人过目,这是小女家中昨儿失窃之物。至于贼人模样,我当时上山采药,倒没瞧见,只我那幼弟在家养病,说好像瞧见大伯娘和二伯娘来过家里,旁的人倒是没见着。”

两个捕快见她应答如流,还递出一叠失物画像,皆是一愣,倒是那位个子高壮些的青年捕快先回神,忙伸手接过草纸,只一眼瞧见草纸上的画像便惊得瞪圆了眼。

“这是你画的?”青年捕快问话时眼睛没移开草纸,一张接一张的看着。

穆清仪淡淡笑道:“幼时学过几年画小像,上不得台面,让二位大人见笑了。”

青年捕快看了眼前平凡无奇的少女一眼,心道这要叫上不得台面,那衙门里的画师岂不是要钻地下去了。

“你还学过画?”另一个捕快也在看,忍不住问。在他的认知里,山村里的姑娘,从学会走路开始,就得学着干活,哪有学画的,听都没听说过。

村长忙解释,“她打小跟父亲住在县城医署里,与咱们村里的姑娘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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