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算怎么弥补啊?毛三偏神不守舍。

弥补?开颜揺摇头,眼泪自然而然从眼角渗出来:怕是已经晚了,我哥这个混帐!

毛三篇只好安慰她:你不用可怜你哥,他是罪有应得。

我可怜他?我是可怜我爸!他听到这个消息当时就晕倒了,还是我妈在主持决策呢!

现在你爸怎么样?

还好,已经醒过来了。

沉默一段。

花开颜不满意了:你是不是觉得我爸也罪有应得?

哪里呀!

你刚才都沒回应我?

唉呀!天理良心。我是觉得做人父母不容易,子女都该成家立业啦,还得为他们的错误买单。

那你当时不回我?

良心的触动在心底,懂不懂?非得挂在嘴边才算啦?挂在嘴边的往往是最敷浅的东西,而真正的触动反而不会说。

辩得还行,就不找你麻烦了。昨晚上喝醉酒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唉!女人一旦恢复过来就天下无敌。毛三篇只好解释:他是我的好邻居、好朋友。朋友携家带口,提鱼买肉的来,想和你喝过酒,你不喝呀?

谁说过让你不喝,是不喝得酩酊大醉,别偷换慨念!

我错了。毛三篇服小啦,又低头问:你这疗养院不是扩大规模了吗?还要不要人?肖大宝也想进来。

这事儿以后再说。我现在没有心情。

那行。你上回说怀孕的事,怎么没有了下文?

我朋友说:时间太短,还不好说,得等一段时间。

两个人相拥着,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花开颜第一个爬起来,穿衣,刷牙,洗脸动作都很快,仿佛有人跟她抢第一似的。冯姨听到动静,知道大小姐起来了,三二五除二跑到厨房里忙碌。你说老板都准备吃早歺了,打工的才进厨房,这情况是不是有点尴尬。

平常的主人懒床懒惯了,厨娘把早歺热几次才能起来,今天倒好,把顺序翻过来了。

冯姨,随便热一点东西,填填肚子就行。花开颜在后面看着她,又回身叫毛三篇:起来没有?快点。冯姨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试着答腔:什么事这么急呀?

只管快做就行!

是。平白顶了一下,让老人家很不舒服,但也没办法,谁叫你是打工的呢。再说平时主人给足了你休闲,偶尔一次也不能怪她没礼貌,这不是赶上了吗!

花开颜等了一下,毛三篇倒刚刚好,做完歺前一切,正好米粉也上了桌。

大家不再言语,剩下整齐划一的快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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