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躺在床上听着外面鬼哭狼嚎的哀嚎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很享受,一听就知道那个女孩是很熟练的人不然阿呆的叫声为什么这么的跌宕起伏却又如此富有节奏呢。

“我就说你怎么一个月还活的好好的呢,原来是被by了啊!”

瓢瓢先是一个阿姆斯特螺旋霸王硬上弓拱桥摔,接着又是一记飞天遁地泰山压顶,最后在一声声痛苦的惨叫着,阿呆随着身体的一阵抽搐,两头一翘,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

“不…不是这样的…”

“男人嘛,是的对自己狠一点,你倒是真对自己够狠的啊!一人吃两副碗筷!”

瓢瓢又是一个韧带全断的拉升方式,再次将阿呆激活,来福听到这惨绝人寰的叫声,不耐烦的走了出来,看到瓢瓢正坐在阿呆的后背上。

“来…来福…救…救我!”

来福目光空洞的看了阿呆一眼,带着看透世俗的漠然与冷静,最后头也不回的走掉。

“嗯?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阿呆已经不想再多说一句话了,反正等来的还会是骨头断裂般的痛苦。

他全身包括脸都贴在地上,一只手缓缓的伸了出去,最后慢慢的竖起一个手指,用谨慎的一丝力气发出腐朽的声音。

“...一…一个…”

“什么?!”

“我心里和手机里…只有你…一个…”

卒。

……

外面突然没了动静,百花也从出神的表情中缓了下来。

她端坐在在床上,仰着头看着枯燥无味的天花板,心里想着。

阿呆,原来也是有人喜欢的嘛。

……

“什么吗,你怎么不早说,看你一开始就遮遮掩掩我才生气的,你…你直说不就好了吗!”

瓢瓢坐在沙发上,扭着身子歪着脸,傲娇力MAX。

“对不起…我的错…但你下手…能不能轻点…”

阿呆瘫痪式的躺在她的旁边,他感觉自己只要稍微的动一下就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了,虽然这么多年来挨打的能力日益增强,但这么狠的,可是几年才能品尝一次。

“不过你怎么就同意她住这了,妈妈不在家孤男寡女的,你就一点都不为她的安全着想吗?”

瓢瓢觉得虽然阿呆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但她还是无法大度到容许阿呆的旁边有其他的女生,即使那个叫百花的女孩子像阿呆说的那么善良无害,但她的心里总有一股不知名的东西在作祟。

阿呆龇着牙捋了捋其中的因果关系,最终发现无言以对。他多么想说其实他也不希望百花住在这里,但他也说不清楚百花和你一样多么的难对付,而且开出的条件是多么的诱人。

正当两人都僵持不下的时候,百花走了出来,她没理会瓢瓢异样的目光,在沙发的另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

阿呆的心又悬了起来,可出乎意料的好像并没有发生什么情况。

瓢瓢看百花的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恶意,对于她来说,现在的百花,是不确定的敌人,所以需要探探她的虚实。

“你不能住在这里!”

她作出一副主人的姿态,眼睛笔直的看着前方,试图传达一种‘我都不屑正眼看你’的信号。

“你是她家人吗?”

“不是!”

“女朋友?”

“要你管!”

“那不就得了。”

短短的几秒钟高下立分,瓢瓢终于直接狠狠的盯着百花,虽然她的气势看上去更强一些,但百花的淡定态度和语气反而衬托了这是一种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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