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住院已经有一个月了,头顶的伤口早已愈合,已经拆了针线了。小腿和上肢绑着石膏,他也不清楚恢复的怎么样了,反正是不怎么疼了,就是感觉特别痒。
人家住院的人个个都是愁眉苦脸的,而唯独他却春风得意。自陈晓霞知道他住院后,几乎天天晚上都来看他,给他喂水果小吃,陪他看书讲话,有什么比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还要幸福的呢?他有时还感叹这车祸出的真好,真想康复了之后,再住上两个月。陈晓霞和他的母亲也相处的很好,深得他母亲的喜欢,他看在眼里别提多高兴了。
陈晓霞今天休息,下午就过来了,这会儿正和刘真的母亲一块儿说话呢,听到外面一阵敲门声,便抢着去开门了。她开门一看愣住了,是她的院长父亲。还没等她开口,就被她父亲拉了出去。
陈院长是听下面的同事说他女儿最近一直到医院来,他心里便纳闷了,她也不曾来看过他呀,她会来干什么呢?今天下去视察工作的时候,又听到说他女儿来了。他便找到了陈晓霞去探视的病房,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面看到陈晓霞她正和一个妇女聊天,病床上坐着个年轻小伙,三个人看上去其乐融融的。他当时心里便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陈院长拉着女儿就往自己办公室去,父女俩一路上也不说话,都彼此思索着该怎么劝说对方。
来至办公室,陈院长把门关上便招呼女儿坐下来,说:“晓霞啊,你刚去看的那个叫刘真的,是不是上次你和我们说过的那个?”
陈晓霞惊讶道:“爹,您之前又没见过他,您怎么知道他叫刘真?”
陈院长哼哧一声,“我是这个医院的院长,要知道一个病患的名字还不简单嘛。”
陈晓霞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便嗲声嗲气地说:“爹,他就是我上次和你们说起过的,我和他交往了两个多月了,他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性格也好,对我也很好......”
陈院长听不下去了,打断她说:“优秀?哼,一个月挣个三四千块钱就优秀了?你好歹也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拎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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