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欣心道:陈礼才家就这么几口人,等她考上大学,在城里安顿下来,就把这一家人都接进城里去,谁还管村里人说不说闲话啊?
“我现在就一心想考上大学的事,管不上别人说什么。如果你们听到别人说闲话,就假装没听到好了。反正这么多年了,我们家也没少被人说闲话。”
陈礼才顿时不吭声了,拿着叶子烟默默地抽,充满沧桑的眉头皱得死紧。
陈欣检查完陈礼才的腿,才看着郑小梅问道:“你怎么会在我们家?”
“我……。”郑小梅怯生生地说道:“奶奶送我来的。”
郑小梅的奶奶,就是陈欣的外婆。
“爸,这是怎么回事啊?”陈欣问道。
陈礼才狠狠地抽了两口叶子烟:“你问你妈。”
陈欣看向正做针线活的郑湘兰。
郑湘兰拿起针在头顶上擦了擦,含糊地说道:“小梅这不是还病着么,家里没人照顾,你外婆就把她送过来治病,病好了就把她接回去。”
这是把郑小梅这个包袱丢到他们家了?
“她晚上睡哪儿?”陈欣又问了一句。
他们家除了堂屋、厨房、还有猪圈之外,还有四间屋。
陈礼才夫妻俩住一间,陈宇和陈洋兄弟俩住一间,陈欣住一间,剩下的一间以前是陈欣爷爷奶奶的屋,在两位老人去世后,就用来当仓库放杂物了。
原本计划的是,等陈宇摆酒了,就让陈洋搬到杂物间去住。不过现在陈宇被退了亲,杂物间也暂时没有收拾的必要了。
无论怎么算,郑小梅都很有可能会被安排在陈欣床上睡。
陈欣单是想想就不愿意。
这时候,郑湘兰说道:“我在仓库给她搭了张床,她晚上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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