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到虎牢关的道路上,战旗林立,马蹄飞扬,大军开拔不足半月,就灰溜溜地跑回来,细数汉朝四百年来也就是现在这个被卵怂了的董卓一人能做出如此临阵脱逃的事。
“文忧,如今我等该如何是好?”被吓破了胆的董卓急急忙忙地问计于身边的李儒。
望着眼前肥胖不复当初英武的董卓,李儒的怨念都化作了一声叹息,心里原本请辞的想法也消散了大半。
从无到有打下的基业,这其中的艰辛,旁人根本无法想象,心狠如李儒也舍不得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它毁了,况且董卓再怎么昏庸无能,但这么多年来,对他李儒是言听计从,人主如此,他这个谋臣就没有半点过错吗?
“相国,为今之计不妨将传国玉玺,洛阳这两样足以代表汉室脸面之物,丢与关东诸侯,关东诸侯内部各怀鬼胎,矛盾重重,若不是我等势大,他们早就先打起来了,只要我等装作不敌,示敌以弱,再借天子诏书,许之官职,分化关东诸侯,其联盟必定不攻自破,我听闻近日街市童谣曰: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西头一个汉’,乃应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乃应光武旺于东都洛阳,今亦传一十二帝。天运合回。我等可迁都长安,将天子百官握在手里,况且我等兵马未损,日后凭借崤函之险未必不能东山再起。”李儒说完之后看了一眼董卓后,就闭目养神起来。
不舍基业不假,但董卓这波真是太让他失望了,手握数万西凉铁骑和并州精锐加十几万大军,又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虎牢关,面对区区几十万号令不全的诸侯联军,几个沙场猛将就吓破了胆,直接打破了李儒制定的一切计划。
在李儒看来关羽张飞之流的实力确实强悍,但在这种大战中区区一个只会冲阵的猛将又有什么用处,在淮阴侯韩信在乌江杀西楚霸王项羽后,已经向世人证明,当战争规模上升到十万,单个猛将发挥的作用根本不大,在那种战争规模的云气压制下,就算你是天下第一的武将也敌不过成建制的大军。
“要是相国能醒悟一切还有的救,而要是相国还是这般,那真的是回天乏术了。”李儒心里默默想到。
“西迁长安,好好。”董卓听完之后,眼睛一亮,对呀,打不过就跑呗。
洛阳城内的司徒杨彪得知董卓败退,联军攻破虎牢关后,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只要诸侯联军攻回洛阳,董卓这个逆臣定当身死,而天子年幼,袁家又被削了一波,这不就是天佑他们杨家,至于那关东诸侯,大不了给他们封侯赏爵,让他们回地方玩去。
只要玩回政治那一套,他杨彪就不信还有人现在还有人是他们杨家的对手,袁家和他们杨家同样是四世三公,袁家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实力在地方上,而他们杨家实力就在中央上,在那朝堂上,如今唯一的对手袁家已经废了,不苟个几十年怕是回不到中央了,袁家束手其他人根本不足为虑。
董卓跑回洛阳之后,就连忙召集文武百官和天子宣布要西迁洛阳。
“袁绍的几十万叛军已经被咱家打的落花流水,死伤大部。”董卓站在大殿中央大声叫嚣道。
“不到半月就灰溜溜跑回来了,还落花流水,是你被打的落花流水吧,真是不要脸皮”百官们腹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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