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承看着这个集伤心和害怕于一身的妇人,狠了狠心开口询问:“请问你是庄富什么人?”
“奴……奴是庄富的妇人!”那妇人声音带着一种天然的唯唯诺诺,那种谨小慎微和小心翼翼似乎是从骨子里带的,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你如实告诉本官,庄富是何时过世的?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过世的?”袁承尽量挑了一些不刺激人的语句。
但袁承话刚说完,旁边的庄玮便不怀好意的接过了话去:“说,你赶紧如实说,这位大人可在怀疑你丈夫假死,七天前还去见过这位大名鼎鼎的阿宁姑娘呢?”
“不可能!”那妇人回答这句话的时候明显不像之前那么害怕,也不知道庄府是怎么和她说的,又是怎么和她许诺的,但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不仅仅有之前的感觉,还带着一丝急迫,似乎想让人立即相信她的说辞,不在过问似的:“那个死鬼明明十天前就死了!”
“那……庄富可有什么相熟的朋友?”袁承沉着眉想了想,其实他之所以传庄富的家人问话不过也就临时起意。
“相熟的朋友?”那妇人想了想,声音又弱了下去,怯怯懦懦的看了庄陵一眼,嘴边却死死抿住,似乎像是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般,猛然摇摇头。
袁承不满的瞥了庄陵一眼,带着威胁向着那妇人说话:“你可知欺瞒本官是什么下场?想好了再说……”
“袁大人!”丞相怒气冲冲接过话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例行公事而已!”袁承回答得甚是坦然,仿佛没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妥。
这态度显然把丞相大人气到了,他阴恻恻笑了一声:“好一个例行公事!若不是袁大人你亲口说这话,我都怀疑你和这阿宁姑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有理有据的问话都能被当做关系匪浅,丞相大人的想象力够超凡脱俗的哈!”一直未开口的风广言直接接了话题:“况且人家袁大人有立场问话,倒是丞相大人你,你什么立场?跑到这儿来说三道四,人家庄尚书都还稳坐钓鱼台呢?您老着急个什么劲?着急早了吧?”
“要问案情就好好问!”这话是铁青着脸的庄陵说出来的,别看他沉得住气,一样被风广言气得不轻。“别扯这些无关紧要的是来分散注意力!”
他这话其实在侧面说阿宁和风广言在故意转移查案注意力。
“敢情这卫国就庄尚书一个人会查案呢?别人在庄尚书眼里是不是就会狐假虎威吃白饭?”风广言甚是怡然自得的接过话:“既然如此庄大人做什么礼部尚书啊!顺天府尹才是你的归宿!”
袁承看着得不得礼都不饶人的风广言,沉沉喝了一声:“行了,别闹了!”
然后看向一旁那妇人,再次开口确认:“本官再问一遍,庄富确实是十日前去世?确实也没什么特别相熟的朋友?”
也不知道这话触动了那妇人什么逆鳞,这话一说下来那原本唯唯诺诺的妇人立即跳脚起来,急匆匆咆哮着:“冤枉啊,奴说的句句属实,大人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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