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说话太直接,顺天府尹当场脸色都变了,可是就是因为阿宁这一番不拐弯抹角的话让顺天府尹更不好明着发作。
“本府不是这个意思,让阿宁姑娘误会,是本府表述不清!”顺天府尹带着不甘愿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道歉的话之后立即朝外面吩咐道:“来人,请阿宁姑娘出去!”
庄府外,一个仆从急匆匆推门而入。
“老爷,不好了!”仆从向着庄陵便跪了下去,口中说出的话因为一路小跑的缘故说得并不太顺畅:“那个茶馆掌柜当场击鸣冤鼓,要告咱们公子!”
“告玮儿?”庄陵冷笑了一声:“庄府这么多年根基,也不是谁想动摇就能动摇的!”
庄陵笑意散去,着人给顺天府府尹带了话,同时还送去一些“心意!”
庄府外暗中注视着的鬼幻门中人,见那人出了庄府,慢慢跟了上去。
夜有些沉,晚风狠狠地刮着,吹着岸边的柳树左摇右摆,活像张牙舞爪的鬼魅,因为要下雨,屋里沉闷得厉害,从顺天府回来之后,风广言一直一言不发,眉头微微锁着。
一旁跟着的暗暗探看向风广言,问出了自己的疑虑:“门主,这阿宁姑娘这样状告庄纬,怕是胜算不大……”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平民状告这么一个显赫的世家,根本就是自讨苦吃,况且庄玮是庄尚书的独子,庄陵更是会全力相护。
连一个暗探都能看出来的道理,风广言不信阿宁看不出来。
“对呀!胜算不大……”风广言不知想到了什么,狭长的眸子敛下来,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那她到底在图谋什么?”
紧紧关着门的将觉茶馆暗处一个身影一闪而入,动作迅速干脆,即便是现在好多双眼睛盯着这个茶馆,也依旧没人发现这个异样。
阿宁坐在屋中,正给自己手臂上药,只见她眉头一沉,一掌打了出去。
“主子!”一声清冷的声音响起,阿宁打出去的手猛然顿住。
恰在此时,门轻轻被推开,一身素衣的花渊从微微开着的门缝闪了进来,再快速将门合上。
她望见阿宁手臂和手心的伤口,目光猛然一顿。
手掌却蓦然攥紧,狠狠掐进了自己手掌心。
“小花?”阿宁语气比平时微微扬起,听得出她有些惊愕。
花渊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半跪在阿宁面前,自然地接过阿宁手中的药瓶,接替了阿宁原本留给自己的活。
“花渊擅自离开南方领地,请主子责罚!”花渊低着头,从阿宁的位置看去,只看到她高高束起略微凌乱的发。
“算了!”阿宁无端叹了一声:“继康城这边现在也需要人接应!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花渊轻轻“嗯”了一声,若是外人,定听不出什么异常,可是阿宁和花渊相处久了,仅仅一声,她便知道花渊现在的心情。
“你从南方一路赶来也累了!”阿宁收回已经被花渊包扎好的手,扯着袖子盖下来:“让小灵给你收拾一下,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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