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陡然一听,把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激起来了,它用迫尖聊阴厉鬼嗓重复地号着几句话,听起来完全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声音,它竟然在:

“吾乃大辽皇帝,万今之躯……今困吾之贼,必遭横死!”

这尼玛一听还得了,大伙立刻魂飞魄散、脸煞白,趴在地上抖如筛糠,生怕自己不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了。

此时老孙头面目阴沉得恨不得可以滴下水来了,可能是没料到事情竟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他长叹一口气,发号施令道:“你、你、你你……留下。”老孙头着重点了我们几个,和几个管事的人,然后接着道:“其余的人,赶紧走,别搁这儿添乱!”

没点到名字的人仿佛得到了特赦似的,争先恐后、鱼贯而出地朝外面挤去,就算是那些腿都吓软了、没劲儿走路的人,都奋力地、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地朝屋外滚去。

虽然我也十分想一走了之,但最终身上肩负的责任还是使我留了下来。

老孙头让苏铨吴禄找几盏灯来,没一会儿,乌漆麻黑的房间终于有了光明,这时房间的全貌才完全展现在了大家面前,这已经不能简单地用乱七八糟来形容了,这活像刚遭了十级台风一样:尸体不是尸体,棺材也不是棺材,一切的一切都乱了套了。

那惊悚的鬼叫就如同死亡号角,持续到了现在都还没有停息,直叫得我头疼欲裂,索性将两个耳朵眼全堵上了。

就在此刻,还没有离开的连千子突然发出了极高分贝的尖叫声,将我们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去了。

只见她脸上写满了害怕,手指着房间中央的某个地方愣住了。

我们狐疑地看想她指的那个地方,惊讶地发现竟然是老孙头昨下午刚布下的那个阵法,再进一步仔细看,我们才发现了阵法中的诡异之处:

原本规律地撒在阵法周围的糯米和符纸都被破坏殆尽了,这还不算,更恐怖的是阵法中央竟然有一摊血迹,从颜色和干涸程度来看,还比较新鲜。

老孙头一见这副光景,不禁大惊失色。

苏铨上前一步,用手指头沾了一点血渍放在鼻子底下嗅,眉头一皱,向老孙头禀告道:“师父,是鸡血。”

老孙头听后立马不淡定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郡主的棺材前,掏出挂在棺材头的镜子。

这时我们才发现,原本完好无缺的镜子竟然变得支离破碎了。

我们赶紧问老孙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紧绷着张脸,仿佛有什么难言之处,最后颓然,似乎放弃挣扎了,无力地道:“阵被破了。”

“这怎么可能?您不是这阵很牛逼的吗!”我们惊叫道。

“其实我也想不通,照理这样的阵不仅能轻易地困住孤魂野鬼,而且能困住一些动物,甚至连人类都不在话下,怎么会就这么给破了呢?”老孙头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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