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易行难。在见苏雅前,承天本想着好聚好散,暂时为这段感情画上一个句号,可一见面,事情根本就没有按照他设想的剧本走下去,最后闹得不欢而散。他不甘心地看着苏雅离去,沉默地呆坐在池边的石凳上。
也不知道呆坐了多久,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时,一人气冲冲奔承天而来,径直走到他身边,充满怒气的问道:“郝承天,你让我好找啊。你到底把苏雅怎么了?”
承天不屑地瞥了来人一眼,指指旁边的石凳,淡淡道:“坐。”
来人很不耐烦的再次质问道:“你到底把苏雅怎么了?”
承天皱了皱眉头,依旧指着石凳,道:“坐。”
来人被承天的态度噎得说不出话,指着承天,愤怒道:“你、你....”
承天不屑地盯着来人,讥讽道:“林泽鑫,怎么,没有勇气和我坐下来谈一谈?”
承天找苏雅时,林泽鑫并没有在自习室,等他回到自习室时,见到苏雅正在埋头痛哭,问苏雅怎么回事,她又不说,向他人打听情况,才知道承天来过,于是便一路寻了过来。此时,见承天这幅模样,他是有气无处发泄,只能赌气的坐到石凳上,气鼓鼓地继续追问道:“你到底把苏雅怎么了?”
承天一双眼睛直视着他,自嘲道:“我又能把她怎么样,我只不过是想和她做一个了断。”
林泽鑫显然不相信承天的答案,“就这样?那她为什么哭?”
承天乜了一眼林泽鑫,这他妈的是什么世道,抢了别人女朋友,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来质问被抢的人,既然林泽鑫这么不要脸,承天也就没必要再给他好脸色了,他语气冰冷道:“你为什么不问问苏雅?她可是你女朋友,又不是我的。难道觉得我好欺负?”
林泽鑫又羞又恼地瞪向承天,道:“正因为她什么都不说,只是哭泣,我才找你问个明白,要不,我才懒得理你。”
承天不屑的回瞪了一眼林泽鑫,嘲讽道:“好,那我就实话实说,不像某些人就知道搞阴谋诡计,不过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手段,高,实在是高,我输的心服口服,受教了,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林泽鑫面对承天的嘲讽,脸都不红一下,他一直深信:“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至于采取什么手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承天作为一个失败者又有什么资格嘲讽他,失败者终究改变不了失败的现实,于是他很自负地说道:“用这种手段,你应该感到荣幸。对付你这样的对手,不用这种手段,我是没有机会的,只有像王亦然那种傻子,才会想着用堂堂正正的手段来和你抢苏雅,真是自不量力。既然选择作为对手,那用什么手段都不为过,结果才是最重要的。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苏雅为什么哭了吧?”
承天挑挑大拇指,嘲讽道:“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真小人。”
作为一个胜利者,林泽鑫对承天的嘲讽并不为意,表现的很大度——一个胜利者对一个失败者的大度。他微微一笑,得意道:“过奖了,有时候作君子是会吃亏的。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苏雅,我倒是很敬佩你的人品,如果有可能,我都不介意和你做好兄弟。但为了苏雅,我不得不采取这些手段,否则,我连一点机会都没有。胜者王侯败者寇,如果失败的是我,我都没有资格站在这里和你讨论这个话题。请告诉我苏雅为什么哭?”
承天多少能够体会的到苏雅的心情,正因为体会得到,才让他感到无比的失落,轻声道:“也许是觉得委屈吧。”
林泽鑫皱皱眉头,忽地想到了什么,怵然一惊,道:“难道是因为你和林若薇?难道苏雅发现了什么?不可能啊!”
承天知道林泽鑫会错了他的意思,但他才没有那么好的心,去提醒林泽鑫:苏雅委屈的是她觉得自己看错了人,为了承天,她背叛了曾经的好姐妹,并为这段感情付出了三年的光阴,到头来换来的却是承天的背叛。此时,机会在眼前,他不介意在林泽鑫心中埋下一个钉子,他玩味地看着林泽鑫,戏虐道:“你认为呢。苏雅也只是有点怀疑而已,但真的就是真的,假的永远也真不了,所以,苏雅一定会知道真相的。林泽鑫你诋毁我的时候,是不是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苏雅会发现真相吧。呵呵,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林泽鑫,真相大白天下之时,也就是你失去苏雅之时。”
只要不是苏雅现在就发现他做的事就好,他还有补救的时间。林泽鑫松了口气,撇撇嘴角,似笑非笑,极其自负地说道:“真亦假时假亦真,不是什么真相都可以大白天下的,要不哪来那么多历史谜案。再说了,我有信心在苏雅知道真相之前把她的心也夺过来,因为我是真正爱着她的。”
承天一脸深沉,道:“真相就是真相,它就在那里,没有人能够改变。并且,天下间也从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发生过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踪迹可寻,只要你用心,真相一定会大白天下,历史谜案不是因为当事人不了解真相,而是因种种原因真相没有记载流传下来,才造成后人的种种猜测,是为之谜案,你认为我们是当事人还是后人?何况你的小团体也不是铁板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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