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在暗暗的骂:这个白雨棋,安静的做一个美女子不行吗?非要一时跑到国公府去看美男子,一时跑到郊外去画画,这不是折腾人嘛!

最关键的是,她前世活了二十五年,虽然研究生毕业,跟别人讲起理来头头是道,可一提起画画,就一个头三个大,头疼的不行。

“都是邕城来的几个姐妹,听说姑娘来了,怕姑娘闷着,就一起约着去画画。”阿紫回道。

原来是这样,白雨棋总算松了口气,几个小姐妹而已,明天就推说身体不舒服,不便作画,只是看她们几个作画就可以了。

“对了,祖父不在,管家的三婶好相与吗?”这一点,白雨棋一定要问清楚了。

过不了几天,今天在国公府的事肯定要传得满城风雨,到时候白家丢了脸面,管家的一定会把这笔账算到白雨棋的头上。要是一个好相与的,那她躲在这侯府,躲上几个月,风言风语也便过去了。

如果是一个不好相与的…那,只能听天由命,走一步看一步了。

阿紫笑容一僵,顿了顿,笑得有点勉强:“奴婢和阿云跟着姑娘一直住在邕城,也是这几天才来京城的。至于三夫人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姑娘放心好了,听说祖父还是很疼姑娘的。”

阿紫的顾左右而言它,白雨棋心里立刻就有数了。祖父现在远在边关,就是再疼她,也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说着话,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太阳都落了下去。

洗漱完毕,阿紫在屋外忙着。阿云来服侍白雨棋就寝,一脱外衣,左手腕上露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玉镯,水头很足,一看就是好东西。

“姑娘,这个手镯哪来的?”阿云惊奇问道。

白雨棋观察阿云的神情,觉得她不像在说谎,赶紧朝左手腕看过去…这个手镯,从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在。她一直以为,贵为侯府嫡亲的姑娘,这样的手镯是标配,也就没太在意。

“姑娘素来不太爱这些玉啊器的,平常也就头上戴几朵花,这手镯…”阿云盯着手镯,疑惑道。

阿云这样一说,白雨棋心里也起了疑惑。一把抓住手镯,就欲把它从手腕上摘下来,一下,竟没有成功。

暗暗加了力,再一使劲,那手镯仿佛长在身上一般,就是摘不下来。

白雨棋心里“咯噔”一下,想到了什么,忙住了手,假装打了个哈欠:“阿云,我困了,这手镯我想起来了,是我今天在外面见着喜欢,就自己买了一个。”

阿云马上笑道:“奴婢就说呢,原来是姑娘自个儿买的。姑娘睡吧,奴婢和阿紫就在外面。”

说完,帮白雨棋挂好衣服,转身出去了。

阿云一走,白雨棋再也没了睡意,忙翻身坐起。把左手举得高些,盯着手镯看了半响,最终也没看出个名堂。

又使出全身的力气试了一次,还是摘不下来。

“真是奇了,这究竟是个什么宝物,也没个说明。”

白雨棋用右手大拇指按着手镯,一点一点的转动,看是不是有什么机关。半个时辰之后,她把手一摊,右手拇指都有些发麻了,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算了,既然挂在我手腕上,肯定就是老天可怜我,暗中打赏我的一个宝物。到了关键时候,肯定会有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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