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饭馆儿坐好后,刘长武说“东阳,不就是离了吗,离了就离了,看哥们不是一样吗,该吃吃,该喝喝。天塌不下来。

老五说的对,过阵子我们给你找一个,这事现在多了去了,来来来,哥几个走一个。

陈东阳鼻子有点发酸,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完。好了,哥几个有日子没见了,今就是聚一聚,都说点高兴的事。

对,对,对,来在走一个

这顿酒陈东阳喝的酩酊大醉,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第二天起来头痛欲裂,这酒在不能往醉的喝,看看十一点半,反正也不上班,在睡会,这时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她姐打开的,陈东阳又头疼开了。

东阳。

嗯。

昨晚上为什么不接电话?

和老五刚子她们喝酒,喝多了没听见。

我问你,你是不是离了?

是。

多时候的事?

前两天。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为什么离婚?离婚前为什么不给我讲一声?你怎么想的?孩子怎么办?你以后怎么办?你们有没有想过对孩子好吗……

这时陈东阳,以经把手机拿到离耳朵一丈远的地方。

十分钟以后电话里的声音才算平静了下来,东阳,现在你既然一个人了,就要对自己好点,天气不好,不要穿的太少,小心感冒……

这时的陈东阳眼睛热热的,东阳你在听吗?

在。

事情既然这样了你也想开点,我和你姐夫明天去看你去。

哎,姐,我明天有事,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我现在马上要出门,不和你聊了,再见。

放下手机,陈东阳摸了把冷汗。这个姐姐从小就对他很好,现在退休时不时打电话问一问,他还有个妹妹比他小十岁,在市里上班,姐,弟,妹的关系一向很好,当然他妹妹不敢向他姐一样,一上来劈头盖脸的先骂他一顿。

陈东阳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房顶发呆,这二十多年的日在眼前晃啊晃。

伸出手,岁月就在指缝中流走了吗?那么人来到这世的意义是什么?是来看这世上的光怪陆离的吗?来看这世上的高低贵贱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生离死别的吗?就应该向蜡烛一样烧一节化一节,直到烧完化为虚无吗?就应该这样活吗?会不会有更广阔的天地,会不会就像那些写玄幻修真写的,不是自己的世界,而是没找到自己的世界?那么我的世界在哪…

我擦,我这是怎么了,这么深奥的东西也是我该想的吗,以我的性格在这么想下去,不是得了抑郁就是弄出个神经病出来,我还有个女儿,要弄傻了自己那还了得。

靠两点了,原来意淫时间过的这么快,难怪肚子饿了,起床穿衣服,吃饭。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这期间小六子订好了去高原的票,在单位请好了假,明天就要出发了。

第二天,陈东阳一人坐车到了火车站,远远的看见小六子在向他招手,旁边有三个女的,一个三十多岁,应该是李芹的表姐,还有个二十多岁有点胖的女孩,应该是李芹的闺蜜。

李芹他以前见过,一米六七的高度,长腿大眼睛就是嘴唇有点薄。

陈东阳其实并不看好小六子和李芹,总觉着李芹有点势利,不过小六子追的很紧,也就不好说什么了,走上前点了点头算打了招呼。

从市到高原,要在l市倒一趟火车,中间十几个小时,小六子跑李芹所在的车厢献殷勤去了。

陈东阳懒的理他,第二天十一点多到了l市,在车站附近吃了点饭,就坐上了十二点多的火车向高原而去。

上了火车找到自己的卧铺,把唯一的一个背包扔在了行里架上,陈东阳的下铺是个中年男子,冲他点了点头算打过招呼了,对面两个铺位还空着。

过了一会有人过来了,陈东阳一看是两老外,把随身的背包放在陈东阳背包的旁边,就坐在对面的下铺。

两个老外,一个有六十多岁,胡子都白了,很有绅士风度,旁边一个身穿蓝色衣服的女子,不到三十的样子,火红的头发,白人,看上去很有阳刚之气。

陈东阳所在的地方很少见到老外,不由多看了几眼。

你好,出人意料的是,六十多岁的老头先开了口,虽然汉语不是很标准,但到也能听懂。

你好,陈东阳出于礼貌回了一句。

你好,下铺四十多岁的男子也回了一句,听口音,陈东阳怀疑也不是z国人。

我叫查理,她叫艾伦。

我叫陈东阳,陈东阳伸出手和查理握了下,觉得查理的手很阴冷。

我叫朴永吉。

哦,你是h国人?

是的,

查理和朴永吉握完了手以后随意的问到。

这时火车缓缓的开出了站台,过了一会查理开口说“噢,陈,你是第一次去高原吗?

是的。

你的家在哪?

xj,那可是个好地方,美丽的嘠那斯,巍峨的天山大漠戈壁草原。

那查理先生去过了?

是的,我去过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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