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想着。
“等等。”禹白附说道,车帐停了下来。
禹白附伸手掀开帘子,看向相思,朱唇亲启:“你有空吗?”
“什么?”相思迷茫。
“我想是有空的。”禹白附自问自答:“既然有空就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吧。”
话音刚落,站在车帐旁的一个侍从走了过来,扶起了相思。
“请。”侍从说道,驾着相思上了车帐。
相思稀里糊涂坐上了车帐,待车帐缓缓开动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你认识我?”相思试探的问道。
“不认得。”禹白附靠着窗,闭着眼小息。
“你不认识我,带我去参加宴会。”相思诧异道,这真是个奇怪的人。
“我是不认识你,但我闻得到。你身上,有熟人的味道。”
“我身上?”相思抬起手臂,使劲皱着鼻子嗅了嗅:“没有啊。”
“噗。”禹白附捂着嘴笑出声来。
车帐旁的侍从听见笑声,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见是禹白附笑,先是诧异。然后目光复杂的看向相思,转回了头,继续目视前方。
“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有些可爱。”禹白附努力忍住笑意,然后看向相思,认认真真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禹白附。你叫什么?”
“相思。”禹白附轻轻念了一遍:“是个好名字。”
“那当然。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我陪你去宴会呢。”
“你认识七令吗?”禹白附不答反问。
“认识。”相思答道。
“那就对了,想找他吗?”
“想。”
禹白附满意的点点头:“那你就乖乖和我走,马上你就能见到他。”
相思安静了,她调整了坐姿,两腿并拢,手乖乖的放在膝头。
禹白附挑眉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
两人就这样坐了一会儿,相思还是按耐不住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认识七令的?”
“告诉你了啊,闻出来的。”
“可是为什么我闻不出来?”
“噢。”禹白附摸了摸下巴:“大概是因为你没有师傅教。”
“师傅?”相思有些不解,就是和学堂的夫子一个意思吗?
“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小妖怪,明明身上修为高的很,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我来自青山。”
“青山。”禹白附别有深意的看了相思一眼:“你不会,刚好还是棵红豆树吧。”
“呀,你知道?”
禹白附笑了,这是他今天第二次笑出声。惹得外面的侍从是不是探头看。
“不重要。”许久禹白附才停下了笑,清了清嗓子:“咳咳,既然你没有师傅,那愿不愿意和我学。”
“你?你不是凡人的国师吗,难道还能教妖怪?”
“我是国师不假,但我也确实能教妖怪。怎么样,要不要和我学。”
相思低头略微思索一会儿,说道“你要是真的有本事,我就拜你为师。”
“呵,倒还不傻。”禹白附伸手揉了揉相思的脑袋:“本事自然是有的,你只需要和我学就好,师傅就不用拜了,我还不缺徒弟。”
话音落下,这车帐也刚好停了下来。
车帐外,侍从说道:
“国师,和清圆到了。”
题外话
每天都好忙啊,没时间存稿,枯了
今天是我生日,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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