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按理来说到了这种时候是该这么说,可问题就在于雨停了,猝不及防的停了。

一眨眼的功夫贪吃老爷爷成了尸解仙,虽然比起本土神灵要自在的多,但也不能再肉身成圣。

“好尴尬啊!”

“没事,我活的比你久见得飞升的家伙多不胜数,没几个成功的,最多也就挨了四下天雷,不过他因为过于执着炸得毛也没了!”

原本敌对的一神一人瞬间变得别无二致,和和气气唠家常,谈人生。

飞升失败的老爷爷丝毫没有受到死过一次的挫折,搂着城隍爷的肩膀亲切地说:

“那个老哥啊,咱以后也就差不多了,冒昧的问一下这个后天生灵要是想再上一层突破到先天神灵的话难不难?”

城隍爷啃了口自己的糖葫芦笑道:

“我活了一千多岁,山神他们差不对,但河伯活的久,算是上古遗孤,你看看难吗?”

“没别的话就是像求您一件事,这庙里宽容我多住几天找到去处就走,行吗?”

毛山是摸不着头脑的可怜和尚,片刻间监视者就成了求人者,转变实在太大。

“喂,你师叔不见了?”

和凯一说,毛山才发觉那位五斗米教的糖人小师父不见了踪迹,早早不知去了哪里,行踪诡异不说,来无影去无踪。

歘,天空中又撕开了一道口子,只见一宽大黄袍足有十多丈大小在半空里瞎飞,其中不知包裹了什么东西,半晌有一人飞身而起拽着黄袍,踏天而去。

和凯不多说一句只见左手搭在徒弟的肩膀上便传音说:

“被你师叔带走的人是为了专门来亲手杀贪吃老鬼,人死如灯灭,哪怕是成神又如何,越是大神越难管理,处死在未及大险之时最好。”

无出可去的神灵便是无沙盘的无根半神,他们大多会祸及一方难以管教,为了避免这一危险的出现,任何神灵都不得诞生,也就是尸解仙不可存在,人类不能彻彻底底暴发去消除自己的实力来灭原始神灵,但是近现代的一切成神者都得死,当然了,如果强到驱赶一方神灵自己住,亦或者横扫天下,谁也奈何不了他的话照样活得有滋有味。

“切,大不了过几天杀出去,轻而易举,只要活一条命就好的那种,小说里都是这样,随后藏在深山老洞里修炼,大成之后无敌世间,报仇雪恨!”

“算了,走吧,若不是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谁又愿意飞升,若不是到了无法苟活的地步谁又想尸解,贪吃老鬼是被逼无奈,他寿元将至想要以小博大结果功亏一篑!”

师徒俩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服谁,到最后反而倒是有一黄衣飞来制止了他们,胯下有一杆糖人当扫把使着飞,呦呵好不恶心,以后可不能吃了。

“走吧,自生自灭,管不着!”

毛山走在最后,多次回头伫立,总觉得这一座庙活不久,它太久太旧得重新修修。

三天后,城隍庙门口来了上百人,听说是一个魔术团,表演了各种杂技,纸牌,魔法,还有悬浮等等。

人们说有一个老爷爷“配合”演出结果是大变活人不见了踪迹,卖糖葫芦的大叔急了眼居然以为这是“真的”,火花飞溅,电光四射,还有刀剑枪炮一起上。

哗,没了,啥也没了,看客听着那惨叫声还以为是演出事故,可人家魔术师就是有本事一窝蜂的攻击之后,一溜烟卖糖葫芦的大叔原地消失。

庙祝老伯出来的太晚闹出了笑话,老大不小的人哭成了个孩子,吵着闹着要把人给变回来,看客们笑成了一片,上了年纪的老人往往是返老还童什么事也当真,需要照料的同时也有种撞色般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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