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清楚此时若不和盘托出就没有机会了,因而不再遮遮掩掩道出了来意。
“我乃神龙派弟子李羽,她是五毒教圣女柳宝儿,我们此行是为了躲避五毒教弟子追捕,因而才误入前辈百花小居希望前辈放晚辈一马。”
闻听此言,赤发侏儒站起身来走到李羽身前,对其上下打量了一番,摇首叹道:“可惜,可惜,实在可惜!”然后又回到摇椅上笑而不语。
李羽不解其意赶紧追问道:“不知前辈可惜什么?”
“呵呵!”赤发侏儒一改刚才的态度,笑道:“实不相瞒,老夫乃是鬼王门参谋军师鬼武陵。老夫向来喜欢清静,因此隐居在这百花小居之中,不想今日你们两个娃娃误入百花小居,打搅老夫清修。”
“哎呀,鬼老头,李哥哥问你为何叹息。”性急的柳宝儿赶紧插话道:“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吗?”
“宝儿不得无礼!”李羽见鬼武陵前辈态度与刚才大不一样,赶紧再次问道:“前辈,有话不妨直说?”
“呵呵,娃娃话到会说。”鬼武陵见李羽一表人才,说话有理有据,因而笑道:“老夫这里许久没来人了,今日却来了两名奇人后辈,只可惜男的命不久矣,焉能不让人惋惜!”
“啊,鬼老头快说怎么回事,别急死我?”柳宝儿一听心肝宝贝命不久矣,马上就急的大喊大叫,可李羽却异常平静的反问道:“前辈,但说无妨?”
“你娃娃到是冷静!”
鬼武陵见李羽面不改色心不跳,心中又多了几分赞许,询问道:“李羽,你是否会时不时感到胸口闷痛。”
“咦,鬼前辈,你怎么知道?自从苏醒后,时不时会感到胸口闷痛。”李羽见鬼武陵十分在意自己,因而追问道:“不知我得了什么病,前辈可否明说?”
“病没得,而是被人封了五大穴道,若不及时救治,最多只有大半年的命。”
“啊!”柳宝儿闻言赶紧喊道:“鬼老头快救李哥哥!”
“嘿嘿,救没问题,不过要付出代价?”鬼武陵得意的冷笑道:“不知你可愿意?”
李羽赶紧应承道:“鬼前辈,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出。”
“呃,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是。”
“杀人放火呢?”
听见杀人放火几个字,李羽沉思片刻,随即回答道:“若是杀罪大恶极的该死之人,李羽义不容辞!”
其实,李羽心里面想的是鬼武陵武功不知高出自己多少倍,他都杀不了的人,自己就更杀不了。所以答应和没有答应都一样,因此李羽才满口应承下来。
鬼武陵似乎很满意李羽的答复,当即表示道:“日后,当你名扬天下时,老夫要你杀一个人,一个杀人如麻绝对该死的人,你是否愿意?”
李羽一听是杀人如麻的该死之人,连想都没想就对天发誓道:“李羽对天发誓,无论日后武功如何,一定要帮鬼武陵前辈杀一个该死之人,如违誓言必遭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嗯,很好!”
鬼武陵听完李羽发誓跃身而起,解开了李羽穴道,然后吩咐道:“小子,跟随我进屋!”
“可,柳妹?”
“不必管她,让她在院子里晒会太阳,待会给你治好了病,再来解开她的穴道,算是给她一点小小的惩戒吧。”
“侏儒放开我,放……”
不等柳宝儿继续放肆,鬼武陵又点了她的哑穴,这下柳宝儿终于老实了。虽然李羽心中有些不忍心,但也不敢违背鬼武陵的意思,只得跟随其后躬身钻进矮小的茅屋之中。
矮小茅屋内的空间狭小除了卧室就是厨房,其余家具一概没有,容纳侏儒鬼武陵一人尚嫌狭小。这会又进来一位一米八的李羽,茅屋内的空间感觉都要被填满了。
“小子盘腿坐下,调息运功!”
李羽不敢迟疑立即盘腿坐在地上调息运功,他不知道鬼武陵要干什么,自然也不敢乱问。鬼武陵也无须多做解释而是走到木床边,在床下面掏出一个木匣子,然后走到李羽面前。
鬼武陵当着李羽的面打开木匣子,从中拿出一支三颜七彩琉璃杯,然后对李羽说道:“小子,可知这支三颜七彩色琉璃杯叫什么吗?”
“晚辈不知?”
“这就是江湖中传说的三魂七魄琉璃杯!”
“三魂七魄琉璃杯,好奇怪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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