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昨天晚上跟你一块儿来给娃看病扎针的晴天晴大夫么,怎么?才一个晚上就不记得了?”沈文红一听李军的问话,急忙给李军使眼色,意思是不要说,可是李军却不知道是真没看见还是假装着没看见,还是板着个面孔直直的说了出来,不但是说了,而且还说的很明白。
“哦你说的是晴天呀,嘿嘿。。。”任q尴尬的笑了起来,耸了耸肩摇了摇头说道,“你看错了,你看错了,晴天是我新近才收的一个徒弟呀!嘿嘿。。。”
“是嘛?”李军眯着眼睛细细的看着任q问道,“我昨天晚上怎么好像听见你叫晴大夫什么小师父,小师父,这个小师父难道不就是师父嘛?”
“哦哈哈。。。。”任q眨巴着小眼睛看着李军,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焰来,而他的脸上却硬生生的挤出了几丝笑纹,一边干笑着一边伸出右手指着自己的脸蛋胡须说道,“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我还用得着去低三下四的拜一个乳臭未干的年轻小子为师吗?哦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真的是国际玩笑呀,哦哈哈。。。”任q的两只眼角里流下了泪水,不知道是因为过于激动流下来的?还是由于说谎话而自卑流下来的?又或是由于愤怒不已而流下来的?
“哼?就算是没有拜,可你手里这个方子却是晴大夫开的,而且昨晚上我先找的是你给娃看病的,你一听说是你师兄刘青山介绍来的,你立马就颤圆了,你说你治不了,你去请一个大夫来,你就请来了晴天晴大夫,”李军看着任q狠狠地说道,“既然你是师父,那么,师父的本领就一定在徒弟之上,对不?”
任q开始擦拭额头上的汗珠,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不留神的虚荣态度表现竟被李军抓住了机会,这真是屎壳郎翻筋斗,不小心露出了黑屁股,这个悔呀,真的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再者,李军也说的对呀,通常师父的本领都是在徒弟之上的,自己刚才怎么就忽视了这么最最重要的一点呢?嗨,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为了下台阶,任q怨愤的看了看沈文红,希望沈文红这个时候能替自己说一句公道话,哪怕是半句也行,谁知道沈文红在一边忙着收拾行李杂物,于是任q一咬牙站起身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既然你们看不起我这个糟老头子,那我就走了,希望你们另请高明。”说着话儿抬脚就要往外走,沈文红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儿,三两步上前拦住了任q迫切的说道,“任大夫,不急不急,您别跟李军一般见识,农村人嘛,见识一般都比城里人短浅一些,啊?给娃治病要紧,来来来,您先消消气,消消气。。。”
任q铁青着脸坐了下来,没有二分钟,他就学着晴天的样儿让文红先给孩子喝了点白开水,然后自己打开文明背包,从里面取出针具,拿出毫针用酒精棉球擦拭了几下,接着从怀里掏出针灸处方放在茶几上打开,又伸手从背包里取出一本针灸书籍,打开来在上面寻找相应的穴位,继而从背包里摸出一支圆珠笔,吩咐沈文红让孩子躺下,解开上衣,然后一只手拿着书本,一只手拿着圆珠笔走到床边,对照着书本上的穴位在小孩的肚皮上用手指丈量了起来,然后依据丈量的位置用笔画起了印记,画毕之后收起书本和圆珠笔小心翼翼的装进背包,才拿起茶几上的毫针到床前给孩子扎针,一个穴位刺了一根毫针,才伸直腰身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回到沙发前重新坐了下来,端起沈文红冲泡的茶水细细的品了起来。
沈文红和李军一边按压着孩子一边静静地看着任q扎完针,同时皱着眉头对视着,然后又同时转过头去看着细致品茶水的任q疑惑了起来,脸上同时布满了疑云。还是李军性格直爽,率先开口问道,“任大夫,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呀?”
“哪里不对?请说。”任q狠狠地咽了一口茶水说道。
李军凝视着任q用手指着孩子肚子上的毫针说道:“昨天晚上晴大夫扎针的时候始终用的是一根针,你这个针灸怎么用了六根针?晴大夫是扎一个穴位换一个穴位不停地行针哩,你这个针灸却把针扎在皮肤上就不管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哈哈。。。”任q猛然也想起了晴天的针灸方式,先是一惊,自己明明记得很清楚的,怎么会出现这个失误呢?对了,他用瘦手拍了一下脑袋,如果不是这个可恶的李军刚才打扰并惹自己生气,自己也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差错,不过错已经错了,也就只好将错就错了,于是心生一计,又打起了哈哈,“这个嘛?晴大夫有专门交代,说小孩子阳气弱,不可以行针的,如果行了针,小孩子的病症就会加重的,明白了不?这就好比细细的一根管子,中间流着水,你如果用手指轻轻地捏住,那水就流的慢了,你如果用手指使劲捏住,那水就停止不流了,针扎在皮肤上就是轻轻地捏住的样子,行针就是使劲地捏住了呀,这下明白了不?”
“这样啊?”李军不知道是没有听明白还是没有想明白,眉头皱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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