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毅都不知道他找了个多好的助手,集结营的事他接下来就没再费过神。
范毅回到十银酒楼后便在自己的房间睡着了,他实在是太困了,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晌午。
第二天上午,卞乐收到济南郡太守的传令:所有县城加强戒备,严防黄巾贼寇。
命令很短,可是卞乐把命令交给卞喜看后,卞喜便闻出了其中的味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范毅前天晚上应该是去东平陵城劫的粮。”
“不可能!范毅怎么可能仅凭区区不到千人便从东平陵城把粮安稳劫出来?而且郡守还发了这么个命令?”卞乐立马反驳,一脸不相信的神情。
卞喜叹道:“不然范毅从哪一晚上劫那么多粮?你认为其他县城可能吗?”
“那郡守为什么不派兵来围剿?却只发了这么个命令?”卞乐追问道。
卞喜微微一笑:“因为郡守不想把事态扩大!我估计肯定是范毅给郡守留了余地,所以郡守才会这样选择。”
卞乐闻言陷入深思,不过他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的缘由。
范毅不知道这档子事,他直接睡到晌午时分才起来,而且还是被店小二给叫醒的。
范毅醒来后便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于是把店小二叫进来询问:“外面怎么回事?”
“东家,外面有客人吃完饭不给钱,嫌饭菜太贵。”店小二恭敬地道。
“知道了,我这就出来。”范毅说完便起身下床,穿戴好后来到大堂。
“东家,就是他们吃了饭不给钱!”店小二指着一青年壮汉和一老妇对范毅大声道。
范毅微微一笑,而后缓缓来到不给钱的壮汉身前微笑道:“兄台,饭菜不好吃吗?”
壮汉凝眉道:“实不相瞒,饭菜很合我的口味,只是这菜价太高了,我付不起!这天下哪有一顿饭十银的道理?”
范毅微微一笑:“兄台还算实诚!付不起没关系,这顿饭我请了。不知兄台怎么称呼?做个朋友总可以吧?”
范毅见壮汉仪表不凡便好奇地询问道,壮汉看上去也就比他大两三岁的样子,但那身板看上去却极为结实。范毅估摸着他不是平常人。
壮汉对范毅抱拳道:“乡野小人,结交不起店家这样的大户,多谢店家请客,店家的大恩小人难以忘却,只能日后再报,告辞。”
壮汉说完便转身扶起他身后的老妇:“娘,咱们走吧!”
“儿啊,咱们这是碰到好人了!你可要记住这个好人,咱们将来一定要好好报答人家,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别说人家请咱们吃了这么好吃的一顿饭菜。”
壮汉闻言沉声道:“娘,你就放心吧,儿记下了!”
范毅见壮汉扶着老妇出酒楼,便连忙上前帮忙搀扶:“老人家,您慢点!”
范毅扶着老妇出了酒楼后,看到壮汉准备把老妇扶上一辆手推车便连忙阻止:“兄台,你母亲这般年迈,你为何还要带着她四处奔波?让她遭受这份罪?”
壮汉抿嘴沉声道:“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吗?家乡是没法呆了!”
范毅连忙沉声道:“兄台,你若不嫌弃就和你母亲暂时住我这酒楼吧!我这酒楼你也看到了,因为饭菜太贵没啥客人,所以客房多的是。”
壮汉为难道:“可是我没有钱,享受不起。”
范毅微微一笑:“我又不收你钱,这样兄台,你平日没事时帮我做事,咱们就算扯平,你看如何?”
壮汉闻言凝眉不语。
范毅连忙对老妇笑道:“老人家,我店的饭菜您若吃的习惯,以后我天天给您吃,每顿饭都这样,您看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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