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头上有四只角,只是前面两只角比较大,后面两只角小了很多,差不多被耳朵挡住了。
常人只知道山海经中记载了这种生物,只要它一现世,必然会带来滔天的洪水。可阿来更清楚,这东西应该只是传说中的存在,它的出现,几乎不能在正史中搜寻。
在一些野史秘闻里,夫诸还是聚天地灵气而化生的东西,只不过天地灵气分很多种,这夫诸聚集的往往是怨气和死气。
阿来脑子里闪现出一行蝇头小楷:它的出现不仅是自然灾害的象征,更重要的是一种地里磁场的颠覆。
赵岐山!对了,这是从赵岐山书上看到的批注。
来不及细想,这“夫诸”突然拼命叫了起来,这次的声音无比的哀怨,无端勾起很多悲伤的往事,阿来越想越伤心,几乎要往崩溃的边缘步步逼近。他手中攥着的裤腰带也慢慢松懈下来,暗自苦道要遭!
“当!”的一声,直冲耳膜,阿来脑海里一片清明。睁眼一看,却是那赵岐山拿着一只铜钵,立在屋中环顾四方。
只见那赵岐山屏气凝神,目光如电,衣袂飘飘,立在风中的身姿颇有一些仙风道骨的意味。
阿来的嘴巴张了又张,却说不出话来,身体也不听使唤了,像那种陷入压睡中意识虽然清醒,但要想醒来却怎么也醒不来的情况一样,干着急没办法,额头上竟然沁出一层密密的细汗。
赵岐山站立了片刻,突然转身追出门外,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地上呆坐着的阿来。
约莫又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外面的天空渐渐透出一抹亮色,阿来的眼珠滴溜溜乱转,却仍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远处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听声音应该是赵垕子和赵无极来了,因为那赵岐山修道念佛,身轻体健,走起路来几乎没有丝毫声响,反倒是赵氏兄弟小孩子心性,走路并不安稳,阿来和他们二人熟稔,一下子就能分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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