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家的警察或许都是疯子,默克尔很好的为王枫展现了这一幕,平民快乐水,摩擦生电球,骨肉分离刀,急速降智砖……

虽然这些刑具看起来很傻逼,但实际用起来都很残忍,不亚于什么老虎凳,辣椒水,凌迟之类的刑罚。

不过默克尔却没有对王枫用,直到最后这个疯子才说出了心中的遗憾。

“贝尔署长一点都不懂什么叫暴力艺术,为什么这些具有创造性意义的刑具都不能用!这个世界难道是由一群遵纪守法懂礼貌的人建造而成的吗!错了!都错了!只有足够残忍的人才能创造出同等美丽的艺术,其他的都是庸人!”

和一个三观不正的神经病同处一室是什么样体会,王枫是确确实实这么过来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几天之内好像成长了好多好多,即便内心痛苦的酸处还没过去,再度直面这个世界时,他也涌起了一丝撕裂的勇气。

这个人虽然是疯子,但他却是个讲理的疯子。

“我要吃饭了!”

王枫翻了翻白眼,有些无赖,他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劳改犯了,不会想逃跑,不会捡肥皂,从不回头看,他知道不是所有的黄皮鸭子都会在浴缸里面。

“闭嘴!你这个杀人犯,你信不信我给你准备一大堆牛肉罐头然后打开,警署里面可是有规定的,浪费了一个罐头就要在脸上画一只乌龟!啊!!!这是什么笨蛋规定,这算什么惩罚!”

在这个充满爱与正义的地方,默克尔就像被撒了盐的蚂蟥一样抽搐着,无药可救。

默克尔左右望了一下,已经不止一次有警员提醒他要注意平民自身的人权了,不能滥用私刑这是贝尔下的死命令,他可不想把警署搞成巡逻队一样乌烟瘴气的地方,他们这里的警员大部分都是从乡下招进来的,都是本性善良的人。

“默克尔!默克尔!”

默克尔放下了注射器,大喊道:“见鬼!我还没准备动手呢,你们都是狗鼻子吗?连注射器里的药剂都能闻出来!”

默克尔打开了审讯室的门,走了出去,正好遇见了仓皇的佐格,他抱着一个黄发少女,纤细白皙的手臂此刻正搭在佐格的胸前,头也歪倒在了他的怀里。

“虽然我很欣赏你这种逾越规矩的人,但是…侵犯未成年的少女在我们警署可是死罪啊,你准备好放弃生命了吗?我会为你准备房间的。”

佐格气喘吁吁道:“别废话,快救人,她被毒蛇咬了!”

默克尔这才注意到少女腿上的伤口,已然乌黑发紫肿了一大块。

“见鬼,快点,把人带进手术室!”

两个小时候,戴着口罩身穿白色大褂的默克尔从手术室中走了出来,说是手术室,其实只是警署原先一个废旧的仓库改造而成的,那里成了默克尔的专属地盘,当然,只要是警员都有资格进去参观,但没有一个人有那样的胆量,因为里面的容器里面放置的都是不知名物种的脏器,其中也包括了人类的,偶尔默克尔解刨的老鼠忘记收拾了,还会血肉分离的躺在手术台上,那张手术台不知道躺过多少东西,被警员们戏称为地狱魔鬼的床。

“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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