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口,里面豁然开朗,大理石地砖,水晶顶的天花板,沿过道两旁名目繁多的厅房,如“赌厅”“餐厅”“休闲厅”“按摩厅”“洗浴厅”“ip厅”等等让人眼花缭乱,俨然是一个高级会所。阿毕听得石碑转动合上的声音,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利群香烟,发现只剩最后一根,抽出叼在嘴上,将烟壳扔进了垃圾桶里。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打着耳钉留着长发酷似郑伊健的男子迎了上来。“嗨,阿毕哥,好久不见啊!今天又这么早。”

“是啊!南哥,一礼拜没玩手痒难耐啊!”阿毕盯着那男子的耳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叫做南哥的男子连忙掏出火机,帮阿毕点上,笑道,“那你今天可要多赢点!”

此人是这里的公关,和赌徒们关系都很不错,胜在人帅,嘴甜,会办事。阿毕吸了一口烟,傻笑道,“呵呵,那就借你吉言了!”说完径直往里走去。

“阿花姐,给阿毕哥来包软壳中华。”南哥冲角落的柜台叫到。

赌场惯例,香烟,饮料都免费供应。

阿毕走到柜台前,柜台坐着的是一个肥胖的中年女人,“呦!阿花姐,几天没见你怎么更加美丽迷人了!”阿毕上前打屁,惹得那女人一阵痴笑,肥躯颤动,发嗔道,“讨厌!就会拿人家开玩笑,”从抽屉里抽出两包中华递给阿毕,阿毕笑的更欢了,“怎么会,阿花姐你的美丽那是有目共睹的,要不是你已经结婚了,我还真想和你找个对象呢?”

“神经病,越说越离谱,再扯不理你了!”那女人假装生气道。

“别啊!那多绝情啊!开个玩笑吗?那个,阿花姐,再给我来包瓜子吧!”阿毕自认帅气的捋了捋自己的板寸头。

女人白了他一眼,从身后摆放零食的柜子上拿了一包“小好小”牌香瓜子递给他。

阿毕接过瓜子,转身欲走,听到那阿花姐忽然问道,“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阿毕一愣,忙道,“真!比钻石还真!”头也不回,连忙开溜。

走到赌厅前,门口两个戴着墨镜穿着黑西装的大汉中气十足道,“欢迎光临!”吓了阿毕一大跳,心道,“真受不了,每次来都安排两个大个做迎宾,关键是还戴着墨镜,黑社会也不用半夜戴墨镜这么招摇吧!拜托,下次能不能换两个美眉啊!”

两个大汉帮他将赌厅大门拉开,他抖擞了一下精神,咬开瓜子包装袋,往里张望了一下。只见里面只有零星几桌台子上坐着人,个个蓬头垢面,一脸死相,一看到阿毕出现纷纷眼中放光。一张赌桌上的秃顶佬兴奋道,“老鲁,明灯来了,我们上岸有望了。”

“哪里?”一个瘪瘦的眼睛男,本来已快睡着,被他一说,顿时来了精神,连忙朝门口望去,那炽热的眼神正好和阿毕对个正着,“握草,下海几晚上了,内裤都快输掉了,终于让我等到他了,这回还不翻身。”

“什么明灯?瞧把你们兴奋的。”一个满脸虬髯带着厚厚的墨镜的胖子好奇地问道。

“一看你就是新来,在这个赌场谁不知道这人是出了名的衰神,赌什么输什么,有他指路,真是想不赢都难……哎,你都犹豫了半天了,就几百块注码,你到底更不更啊,害我都快睡着了。”眼镜男原本沉浸在喜悦之中,忽然回过神来,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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