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慈小暖的不依不饶，顾零真是没有一点脾气。
“你回学校去，别闹。”
“我没闹！”慈小暖拽着他的手，把他拉到楼上去，“走啊，陪陪我。”
春日阳光慵懒，慈小暖拉着顾零，靠躺在窗前的沙发上，惬意舒心。
顾零靠着沙发坐着，慈小暖半趴在他的怀里，微闭着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胸前的衣服上画圈，乖巧慵懒的像只猫。
她倒是很舒服，可顾零就感觉很难受了，她的手故意的在撩拨他，像只爪子，挠进了他的心里似的，痒痒的。
“你别乱动。”
慈小暖闭着眼，“我没动，就只是抱抱你，又不做什么。”
顾零深呼吸，手一直没停，还说没动。
“顾零，你会讨厌那些让你变成这样的人吗？”
也许是气氛过于安宁，让她有点想跟他好好说说话，多跟他亲近一下。
“他们在欺负你，虽然你们都是一个姓氏，一家人，是亲人，但他们却一直都在想方设法的害你，你不感到讨厌和记恨吗？”
顾零撇头，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利欲熏心，在利益和欲望面前，没有情义可言，很正常。”
淡泊的语气，像是看透了世间凡尘，无所谓爱和恨。
其实他的心里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想去计较，或者说，觉得没有计较的必要。可她就不这么想，她要让那些人欺负她的人，感受绝望和心痛，体会到什么是被亲人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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