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见过个小孩,在去瓦帕萨的有客厅的时候。
那擂台边,站着的一个看上去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男孩,就是现在倒在门边的这个。
秦艽将视线屋子外的黑暗中巡视一圈,所及之处暂时没有人,可她不确保待会会不会有巡逻的人过来,若是救了这小孩,怕是会招来麻烦,要知道,她现在自身难保。
她将手上的枪收回腰间,对着那奄奄一息的男孩开口,“我救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便欲离开,抬脚的那一瞬,秦艽的裤腿却被一只脏污的手抓住。
“请……请,救救我,我……,我一定要活下去……我,我……”男孩艰难地想要讲什么,可话还没有说完,便直接昏死过去。
秦艽低头瞧了眼那就连晕倒了也依旧死死抓住自己裤脚的手,瘦骨嶙峋,可就是这样一双手,却让秦艽觉得,这男孩似乎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样,他比其他人更加渴望活下去。
她抬脚用力扯动,才将那男孩抓住自己裤脚的手给弄开。
沉默片刻,秦艽终是弯下了身子,将人抱进了屋子内。
房间内任何医疗器具都没有,她只好扯下一片床单,撕成布条的模样,给男孩身上还在留着血的伤口包扎了一遍。
简单地将人处理好,秦艽叹了口气,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她盯着床上的人,眼底是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秦艽知道,自己变了,变得仁慈,也变得有人情味了许多,不是以前的斯兰娇有多残暴,只是生在那样的家庭,十岁就封爵的她,没有接触底层百姓的机会,她接触的从来都只有皇室,除了莱特斯兰的,还有其他各国的,周旋于其间,哪里还需要什么仁慈全都是算计,全都只为利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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