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没了!”

“没了?”

“是啊,没了!”

“就这么点?”阎肖芸鄙视的问,“你一个边缘化部门的助理,一点正经事都不用干,一天8小时480分钟你就问出这么点东西?还互相加微信,要看微信,你拿我手机直接看好了,你能不能问出点我不知道的?”

我去你跟他认识多长时间我跟他认识多长时间?再说什么叫‘你一个边缘化部门的助理一点正经事都不用干’,老子一天下来也是很忙的好吗!尽管心里OS了一堆,但他还是好声好气,“你急什么!你想知道的那些是问能问出来的么?我不先跟他打好关系,打入他的交际圈,怎么打探出你想要知道的那些?”

阎肖芸听后似乎是觉得有道理,“那……那你打算怎么打入他的交际圈?我可警告你,你只有2个星期的时间!”

“这有什么难的,是男人就抽烟喝酒,不抽烟喝酒就打游戏,不打游戏就打篮球,不打篮球就踢足球、或者打网球、打乒乓球、打拍球、下五子棋、下象棋、爬山、游泳、马拉松……总有一个他喜欢做的吧!我只要假装跟他一样喜欢不就行了?说到这我要批评你,你连他平时喜欢做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脸面去调查人家有没有出轨?”

阎肖芸被问的没话讲,“那……那是以为我工作太忙了,没时间关注这个!”

“现在好了,你没时间关注,自然有别人花时间关注!”

阎肖芸听后突然一言不发。

他意识到自己说的太直接了,“那什么,在事情没有定论之前先别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也许杨真诚根本就什么也没干。你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查个清清楚楚!还有,不管最终结果如何,我都会让他给你一个交代!”

他原本是想安慰阎肖芸的,可阎肖芸听完之后居然哭了,是那种低着头用很小的声音啜泣。他一下就慌了,印象中阎肖芸上次哭鼻子还是在小学四年级,那天的体育课上是接力跑,因为同伴不小心把交接棒掉地上了没有取得第一名所以哭着问老师为什么她跑的最快却没有得第一名。

“你干嘛哭啊?”

阎肖芸抽了张纸粗鲁的擤鼻涕,“还不是因为你,小屁孩一个,还说什么让他给我一个交代!”

“我……”去字没说出口,“我拜托你用你那副厚牛奶玻璃瓶瓶底眼镜看看清楚,我堂堂一米82的壮小伙,篮球社社长,CUBA最具价值潜力的球员获得者,社会的栋梁,祖国的希望,怎么就成小屁孩一个了?还有……”他说着撩起袖子露出肱二头肌,“看好了,我是有肌肉的人!”

阎肖芸“噗嗤”笑出声,一边擦眼泪一边起身,“好,如果杨真诚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你就用你有肌肉的胳膊拿把菜刀把他分尸扔河里喂鱼!”

“啊?这么狠?”

阎肖芸突然收住脸上的笑容,“你不是要让他给我交代吗,这就是给我的交代!”

他见阎肖芸走进自己房间关上门,生生咽了口唾沫。有时候,尽管知道阎肖芸是在开玩笑,但还是会被吓出一身冷汗。因为他总是会联想到小时候自然课上第一次学习解剖时,阎肖芸就自己抓了只青蛙开膛破肚!

他快速在额头和胸口点了两下后双手合十放于脑门前,替阎肖芸寻求主的宽恕,也同时让自己得到释怀。

这时,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竟然是Betty,“到家了吗?”

他回复,“到了,你到家了没?”

“我也到了!”

他随即打字“时间不早了,早点休……”还没打完,见Betty的状态一直在“输入中’,于是又全部删掉,准备等Betty发过来再回复。可Betty一会‘输入中’一会又处于静止状态,一会又‘输入中’。

“莫非是在跟别人聊天?”

他索性放下手机去洗澡,等洗完澡出来也就把这件事忘之脑后了。

第二天醒来,窗帘外隐隐约约投射进来的强烈的光线让他有些恍惚,他眯着眼睛拿起手机一看,我靠,7点半了。屏幕上一条未读消息,竟然是Betty昨晚发来的:忘了说了,我叫刘苏!

刘苏?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阎肖武!你再不起床我就端盆水把你泼醒!”门外传来阎肖芸的催促声。

他闭上眼睛暗骂泼妇!这种事原本他也以为阎肖芸只是吓唬吓唬他的,毕竟是一个精神正常的成年人怎么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直到有一次一盆水真的直接浇到他头上……“起了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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