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刘裕布防石头城,那边,卢循战胜刘毅后在俘虏口中得到刘裕已回建康的消息大惊失色,刘裕已回,我们下一步应当怎么办?俗话说一招被蛇咬,千载怕草绳,卢循忙召集臣僚商议,前几次被刘裕几千人追着几万人赶鸭子下海的事人人记意犹新,臣僚张有忠提出:“刘裕已回建康,北伐大军不日即回,北府军天下无敌,一但聚集,那么无论人数,武器都在我们之上,如被合围,我们将死无葬身之所,我们不如把抢掠的物资全部运回广东,撤兵回去,人人做个大富翁。”
臣僚刘文松反对说:“不可,龟缩于广东,一辈子没有回乡的希望,我军强大的是水军,敌军强大的是步兵,我们退还寻阳,攻取江陵,可以长江为防线布防,占据荆州与广州等地与刘裕抗衡,等待时机,一但天下有变,可以迅速出兵,再争天下。”竟无一人提出迅速北上进攻建康。
原本约好共同进兵建康的,徐道覆等了二天居然毫无动静,连忙快马赶到卢循大帐中,沿途见到各营各帐在收集财物细软,十分奇怪,打听之下,居然是打算撤兵回广州,大惊失色,连忙快步进入大帐说:“我军连战连胜,张无忌,刘毅等都败于我军之手,建康门户已开,如迅速进兵,建康城指日可下,何人提出撤兵之议,当速斩之,悬头于辕门之上,以警后来者。”
卢循召集部下再议,卢道覆提出上,中,下三策,上策:立即进兵建康,集中兵力在北伐军团回来之前拿下建康,现在建康城兵力空虚,我军兵威正盛,攻战建康不难,刘裕手下无兵,并不可怕,如能擒获刘裕,那更一劳永逸,即使不能,只要攻下建康,刘裕根本已失,即使北伐军团回来,那时主客易势,天下可定。中策:部分军队进逼建康,围而不攻,另派奇兵埋伏于北伐军回师入建康的要道,因刘裕不在军中,加上军情紧急,回师的军队无人统一指挥,阵形必然散乱,加上体能与编制不同,北伐军回师是分批经过,我们正可各个击破,北伐军回师被我军所败,然后再回师攻占建康,以北伐军旗帜与将领头颅号令建康城,建康城必将大乱,虽时日较久,也可必胜。下策是放弃建康,攻下荆州,凭借水军优势与刘裕抗衡,此策战线漫长,况日持久,刘裕有朝廷优势,名正言顺,时日一久,恐无胜算。在卢道覆的坚持下,会议确定釆取上策,各部重整行装,第二天起兵往建康进发。
徐道覆前足刚跨出军营,幕僚王文松即对卢循说道:“如听徐道覆之言,主公将有生命之忧,徐多年来凭借手掌兵权,对主公的态度傲慢无礼,前番进兵即以兵权相威胁,说主公不与他同进退他即单独进兵,本次连获大胜,徐威权日盛,五斗米道以信奉天师为教义,新招的士兵心中只有利益,没有忠诚,不象老兵接受五斗米道信仰多年,真的攻下建康,徐道覆恐生不臣之心,主公反会被他所害。”
另一幕僚刘纯青提出:“刘裕用兵诡计多端,他与刘毅互有心结,刘毅之败也许是他为了争权故意为之,不得不防,我军善水战,两战大胜都是水军作战,进攻建康为陆战,以我军弱项迎击敌军强项,无必胜的把握,不如退而求其次,徐道覆说的下策确确是我们的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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