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疫局门外,子良和李晓峰从门卫处拿到了一串钥匙,两人开车来到了两条街外的一处三层旧楼。
楼周围是一片待拆棚户区,罕有人烟,楼前挂着区妇幼保健院的牌子,墙上一个红圈里画着大大的拆字。
打开大门,把车上的中药和几个袋子全数搬进一楼大厅里。
两人把中药分别倒在地上的袋子上,子良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李晓峰嘿嘿笑道:“塞**的东西。”
子良想了想说:“你不会和赵铁一样,要抓老鼠,一个个塞吧,先说好啊,要干你干,反正我是可不干。”
李晓峰骂道:“滚蛋,我吃饱了撑的,塞那玩意做什么,再说了,我也得能抓着老鼠。”
“那天你不就抓了三只吗?”
子良记忆很好。
“你赢了,你是大侠,我服了,好吗?”李晓峰朝子良拜观音一样的拜几下,扭头就走。
“唉,你去哪?”
“打完收工,这里已经没咱们什么事了,接下来就看二爷的了。”
事实上,两人回到场子里时,二爷和赵铁正在院子里喝茶抽烟,惬意的不要不要的。
见他俩回来,赵铁看看二爷,见后者点头,他忙掏出手机,对对方说了两字:“开始。”
子良一头雾水,忽然看到了院子里有了两个尸盒,忙走到跟前查看板上的铭牌。
一个还是那个无头的张鹤伦无疑,而另一个也并不陌生,正是二爷的老友,被老鼠啃噬得不见人样的孙麻子孙爷。
折腾了一晚上,人困马乏,天已经微微见亮,可二爷没有睡觉的意思,谁也不敢自行去休息。
子良和李晓峰靠在一起,小鸡啄米般晃着脑袋,忽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嗯,知道了,江所长,你也辛苦了。”
赵铁挂完电话,对着二爷说:“二爷,办妥了。”
“走,出发。”二爷如释重负的站起身来,不忘走到孙麻子尸体前,拍两记尸盒。
“去哪啊?”子良困的快要抬不起眼皮了,弱弱的问道。
“我特么哪知道去。”李晓峰也好不到那去,整个身子都靠在子良身上。
“你们留着看家。”赵铁从李晓峰兜里找出拉尸车钥匙,交代一句后,忙和二爷上了车离开了。
子良和李晓峰睡得昏天黑地的时候,一阵摇铃响声急促的响了起来。
两人惊慌失措的从床上爬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院子里的景象。
昨晚睡觉前,两人在栅栏门前横拉了几道麻绳,这几条麻绳又都和铃铛相连,此时已经断成数截的麻绳下,一只只肥硕的老鼠正纷至沓来。
“尼玛,”李晓峰条件反射的拿起门后的扫把,在炉子上一杵,一簇火苗已经蹿起来,当先跑出门去。
子良左右看看,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用,灵机一动,朝隔壁火化间跑去,不多时,扛着一把带刀片的铁钩子跑了出来。
李晓峰正踩在孙麻子孙爷的尸盒上,挥舞着手里的火把,尽可能的赶走靠近的老鼠。
见子良扛着大杀器过来,忙骂道:“二爷要知道你拿他宝贝,不扒了你的皮。”
子良不以为然的说:“事急从权,二爷会明白的。”
他说完就是一个横地猛扫,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一群老鼠尽数被撇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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