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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巩修辉略显得轻松。
“你喜欢苏警官么？”黎皓瑞这问题让巩修辉一震：“不……我不喜欢。”
“那你喜欢雪琼么？”黎皓瑞继续问。
“不喜欢，我们是朋友。”巩修辉稍显的平静了一些。
“你和狄晴谈过恋爱么？”黎皓瑞这个问题，巩修辉稍显的惊讶，然后摇头轻声否认：“没有。”
“甘创的死是不是你们几个做的？”黎皓瑞突然问到了甘创。
“不是。”巩修辉的眼睛闪烁了一下。
“武均是你杀的？”
“是。”巩修辉又突然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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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宜然是你杀的？”
“不是。”巩修辉继续冷静。
“葛咏是狄晴杀的？”黎皓瑞猛然站起来，半弯着腰，带着几分压迫感的声音逼近巩修辉，问了句。
这让巩修辉措手不及的看向黎皓瑞：“不是。”
黎皓瑞突然笑了，他坐了下来，啧啧两声：“苏警官很漂亮，我很喜欢她。就像你喜欢狄晴那样。”
“不是，我们没关系的。”巩修辉整个人都着急了。
黎皓瑞转头对苏慕青说：“走吧。”
苏慕青合上记录的本子，跟着黎皓瑞走了出去。
“狄晴才是真的凶手，你们可以先抓来审问。”黎皓瑞双手交叉，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我记得狄晴涂了红色的指甲油，寻利大厦的监控里能不能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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