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噩梦压得太沉沉的她快要崩溃,她苟延残喘的喘了一口气,手里拿着木棒点在地上,没有开始写似乎在想着什么?
罢了!就让自己惨死在这噩梦里吧!我不想活了。
“我叫安峦我想给你们讲一个故事:我有一个奶奶一个爷爷他们是我的最爱,曾经我以为自己也是爷爷奶奶的最爱。
我将我记忆中最美好的一段段,先讲给你们听吧!
因为有健康的爷爷奶奶的悉心照顾我活的很快乐无忧无虑的。
我每天睡到自然醒,太阳照到屁股才起床。
天还蒙蒙亮公鸡才打了一声鸣奶奶就勤快的起床,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放到我的额头上,直到感觉我的额头体温正常她才放心的把手拿开,起床在厨房里忙活。从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叮叮当当声,是那样的让人觉得安心。奶奶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用手试我的体温,这已经是奶奶的习惯了。因为我从小体弱多病感冒生病近乎是三天两头,据说我从小还生过一回很严重的病,奶奶现在说起来还心有余悸,那时候的我发高烧两三天昏迷不醒,可把爷爷奶奶急得快要疯了,赶紧到哑巴家打电话到二姨家让他们赶紧开着卡车过来,安峦病的不轻,得赶紧送医院。二姨姨夫半小时就赶来了,把我抱上车前往医院赶。我的小命经过天使医生的抢救后,医生获胜把我的小命硬生生的从上天的不舍中抢救过来了。也从此脑子不好用的我给了外界很好的解释,“我孙女脑子烧坏了就那抢回来一条命就不错了。”我欲哭无泪啊!不过我还真有点怀疑是不是我小时候脑子烧坏了所以现在的我脑子才不灵光的。你想想发烧三天昏迷不醒哎,不死也伤啊,我估计是伤了脑子了。有时我又会禁不住的想如果我的脑子没被烧坏会怎样?我肯定会是一个聪明的人这是必须的,我在班里肯定是名列前茅,可以与柳知业,卞兴国,蔡擎天,范园,他们相匹敌。老师看我的眼神儿都欣赏有加。
可是可是可是我偏偏就是学习不好,脑子不太灵光。上天上天啊你为什么夺走了我的一根脑神经儿。哎哎哎!
我每天早上都会吃一碗芳香四溢的鸡蛋糕,这是奶奶单独为我做的,他们不吃。
我问奶奶你们为什么不吃?奶奶说我们不吃我们吃了也浪费,我们不长个了,都给峦峦吃峦峦吃了长高个子。
我趴在门口的石凳旁扒着鸡蛋糕就馍吃。
奶奶蹲在我的旁边看着我吃香浓四溢的鸡蛋糕。因为她怕我趁她不在,不想吃鸡蛋糕了会把它倒掉,或是朋友来找我我会把鸡蛋糕好心的给别人吃。
安峦安峦安峦“我的朋友蹲在河边把手竖成喇叭状叫我。
那时候我们的家还住在北头还没搬过来。
后来房子旧地摇摇欲坠才让大伙合钱盖得这座简陋的房子。
安峦出来玩,出来玩啊。出来玩长瀚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的心蠢蠢欲动。
奶奶看我神情儿怕我不吃玩就跑走玩去,急忙开口打发长瀚,你先去玩去吧,安峦还在吃饭。等她吃完了我再让她陪你玩。
长瀚哪会乖乖听她话啊,仍是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赶紧风卷残云般的速度吃完饭。
我们玩的游戏很幼稚,当然了在现在看来。
俺们偷人家厕所里的卫生纸。是不是很滑稽?
哎,当时的小脑筋儿也不知道咋想的。
我们首先先拿自己家的纸巾。嗨那哪叫什么纸巾啊,当年村里几乎没有一个是用卫生纸的,大家上厕所大多数用的都是树叶,或是将尻子放在树上擦,稍微奢侈点的用书纸擦。
我们家更奢侈,厕所里放着几个烟盒子,我们就用这个擦。
我爷爷那个抽烟凶猛啊!
给你们这个吃的,下回别拿我们家茅粪里的纸了。
姐姐手里拿着吃的分给我们这两个犯错的孩子。
“下回在到我们家拿我们家茅粪里的纸,我就开始打你们了。听见没?”
漂亮姐姐警告道。
偷姐姐家的纸姐姐不但不打人,还给我们吃的。
这样好的姐姐让我们惭愧。
到人家厕所里拉稀长瀚不知怎的拉着拉着就一个不稳往粪便上倒去。顺便把我也拉下去了。
两人从粪便里直起腰来,看见彼此身上的屎都一脸欲哭无泪。
两人都苦逼兮兮着一张脸,我心里直憋屈,你自己下去就下去了干么还拽上我啊?
长瀚不说话。
你得把你身上的纸全都给我。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
长瀚把一点纸分给了我,这些我留着自己用,我要把我身上的屎擦掉,不然我回家让我妈看见了我全身的屎肯定会怪我的。
我心里对长瀚有意见却不好把她的纸都要完。
两人拿着偷来的纸擦着各自身上的屎。
安峦安峦安峦,回来吃梨勒。
我先走了。
我临到家的时候还不忘在河边洗把手。
安峦安峦回来吃梨了
好好好。我猴急的应道。
“俺奶,今天俺叔打电话说明天跟俺婶过来,让咱吃饭等他们些。”
奶奶背着柴火往家走,我围在她身边蹦蹦跳跳高兴的说。
“来了就来了。你怪高兴的。你喜欢你叔和你婶啊?”
“喜欢……他们每次来都会给我买好吃的。上次咱们到他们家里婶婶还给咱们一人买了两袋糖和两袋辣条。”
呵呵,她这次来你还问她要。
好!
俺爷俺叔打电话说明天和俺婶来咱家。
他有没有告诉你几点来啊?知道几点来我好做饭哎。
我没有问,他也没有告诉我。
哦,那可能中午来,他们一般都在中午来。峦峦我明天给你割肉吃好不好?明天你去把你大姑也叫来一起吃。人多才热闹嘞。
好。爷爷我喜欢吃肉。
好,明天让你好好吃,我看你能吃多少。
我肯定吃一大碗一大碗。
我用胳膊圈成一个圆圈比划着。
奶奶给我穿着衣服我眯细着一双眼,似醒非醒,似梦非梦的问,“俺奶,俺爷去哪了?”
“你爷一大早就上街割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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