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有点失控,赵老爷子也想不到怎么就下了狠手,在慢慢地冷静。

孙嫂趁着空挡,把一个小型耳塞悄悄地递给赵飞燕,用只有她们两个能听到的唇语说:“你听听。”

赵瑟的脸上还残留着痛苦挣扎后的通红和泛白,她跪着,语气很硬,“爷爷,这十棍是违反家规的处罚,我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件事,我会和您解释清楚的,剩下的棍子,请您给她吧。”

她的食指坚定地朝坐在沙发上贤良安静的赵归璧指去。

赵归璧丝毫不慌张,她轻拍蕾丝花袖口的几粒灰尘,声音柔中带刺,“小妹,你现在是气爷爷不成,又变疯狗乱咬人。这就是你高中毕业送给爷爷的礼物?”她不相信在她杯子中下安眠药这事能留下什么把柄。

赵瑟冷笑,二姐真的很会去引导人。论计谋,她也会!

她跪着爬向爷爷,眼泪鼻涕一把流,苦肉计的料她是真得下足了,声中带泣,“爷爷,您口中的任二少,他是我们班的老师,我在他家过夜有逼不得已的苦衷。”

老爷子坐在藤椅上,孙嫂在旁边给他顺气,他盯着她,没有打断。

赵瑟明白爷爷的意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昨天我刚回到家,听说二姐腿扭伤了在房间休养,我便好心去看她。谁知。”

她沉默了,忽然激动起来,掷地有声地控诉道:“二姐给我下了特效安眠药,把我弄晕,把我丢弃在屋外的草堆中,幸好任老师经过,救了我,如果是其他人,后果不敢相信!”

期间,二姐一直想辩解,都被爷爷压了下来,他要听完全部。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一直都不知道二姐为什么这么做,今早我登陆志愿填报系统,终于明白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偷走我准考证,给我报一个与我完全不符的专业!”她越说声音越大,气场足得让人不自觉地愿意相信她的话。

这一连串的指责像机关枪在扫射,只瞄准了赵归璧。每一条,每一件,都能狠狠地把她淑女的面具从头到尾地揭开,将她置于死地。

赵归璧有些不淡定了,她们下了药是真,篡改志愿是她想做,但没做成的事。她拉起裙角偏偏淑女地站起来,义正言辞地反驳:“你胡说!无凭无据信口雌黄!我们是姐妹,我为什么要给你填报你不喜欢的专业?还把你丢弃在草堆中,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她十分不屑得擦擦指尖,明摆着告诉她,丢她,还嫌脏了自己的手。

赵瑟忍着痛爬了起来,对着家中的权威说:“爷爷,以我的分数我怎么可能选择南大的小语种专业呢?我的目标是是宁大的信息化,这是众所周知的。”泪眼婆娑,哭诉说:“是二姐姐!她给我填了一个鸡肋的学校和专业,您不信,我可以登录给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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