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砚转身时看到的是潮生扬长而去的背影。

像这时候的晚风,有点凉。

温澜在这时打趣她,“小姐,你的演奏论文像是没什么希望了。”

章砚闻言朝他翻了白眼,“少说一些风凉话,当心我实在没有办法拉你上演奏会。你也一样的,大艺术家!”

说完,转身就走了。

颇似方才的潮生。

温澜不甚在意的笑笑。

什么大艺术家。

接下来的几天里,章砚每天都拉着温澜准时报道潮生住处,潮生冷淡的态度让章砚如同打不死的小强,越挫越勇,门口的保安看章砚的眼神都变了。

顺便,也熟络了。

今天,潮生有一场演奏。

章砚早就听说了,抽出两张票,对温澜说,“温澜,为我的演奏论文做最后一次努力!”

温澜这几天已经沦为章砚的三陪了,吃饭出行不要脸,全都陪着章砚一起一心扑在那个潮生身上。

“这句话,我先听着。”

章砚嘻嘻笑了,“走吧走吧,进场啦!”

温澜挑眉,眉宇间尽是痞意,唇角微扬的模样令章砚在心里一阵腓腹。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的女人收了这个妖孽。

有温澜在身边,出行无疑是万千瞩目的。

因为身为一个将近一米九的男人,温澜当真是长的过分好看了。

比女人还要好看。

这也是温澜至今单身的原因。

长得太好看。

女人看了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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