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这家伙脑袋里装的什么都!

半点都不学好。

于是,商靳深的脸又重新冷了回来。

一直巴巴注意他的届屿:?

果然男人都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懂的高级动物。

届屿扁扁嘴,闭上眼,全程沉默了。

车子消失在地平线上。

……

届屿晕晕乎乎从车上下来,脚没着地,又被人提走了。

届屿刚睡了一小觉。

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全程小鸡崽子,也不敢反抗。

她是腐女。

但她不傻。

尤其刚才在车上,她小舅身上那煞煞的冷风,嗖嗖的刮呀。

还有江一城气的都说不出话的神情。

届屿摸着良心,咳,好像真的误会了哈。

迷迷糊糊中,届屿又被丢在了沙发上。

她瞬间就清醒了。

揉着眼坐起身,两脚并好,跟做错事情的小学生样,把手放在了腿上。

“小舅。”她弱弱的喊。

商靳深看她那乖样,心中又好气又好笑。

他就坐在她对面。

长腿微搭,板着脸看着她,淡淡开口,“说。”

届屿就磕磕绊绊地认错,“小舅我错了,我思想龌龊,我异想天开,我不该随便你和江警官的纯洁关系。”

“,”商靳深蹙眉,“你都什么了?”

“呃……”届屿转着眼珠子,抠着手指。

那模样,鬼灵精中又带着娇憨。

商靳深都没发现自己目光柔软了许多。

在不知不觉中,他在这家伙面前,已经很难真正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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