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温宁虽然摇头否认,却也没有开口解释,所以玉连桀就认为她是这么想的,就算她不说,她心里也在这么想。
玉连桀可气得不轻,当即便甩袖急走,虞温宁很挫败,她自认为自己嘴能说,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嘴就变笨了,明明她还是很在意玉连桀这个师父的,她怎么就能将人给气成那样呢?
莫不是因为玉连桀一直在帮盛兰泽,她气盛兰泽,所以就牵连了玉连桀,将玉连桀也规划到盛兰泽那个站位上了。
可不管什么原因,当下姐姐的情花果解药最重要,她只有追着玉连桀,然后一路去了揽哲宫,然后被玉连桀关在殿外。
“师父,咱不生气了好吗?”
虞温宁趴在殿门上,弱小无助又可怜的等着玉连桀开门收留她。
殿内寂静无声,虞温宁等了半响,没等来玉连桀的回答,也没等来玉连桀的开门。
“师父,我们不是讲解药的事吗?好端端的,怎么就气成这样了嘛,难不成,你真要跟我断绝师徒关系?”
“师父,我可是因为你在宫里,才能住在宫里的,若是你要跟我断绝师徒关系,那我只能出宫去。我现在无依无靠,没爹没娘,师父你也不要我了,我只有找棵树,然后借根绳子,然后希望下一世可以再碰到师父,师父还能收我为徒,如果下一世师父不收我为徒,我就再找颗树,然后再借根绳子,然后下下一世再找师父,如果下下一世师父也不收我为徒,那我就……”
“就什么,你就缠定我了是吧!”玉连桀没好气的坐在大殿上,然后门外没声儿了,他才扬手,真气打在门上,殿门吱呀一声打开。
门一开,玉连桀便看到虞温宁规规矩矩站在门外,像做错了事任凭处罚的模样,在给玉连桀刷着好感。
“别装模作样了,我看门外就有树,我这里也有绳子,借给你可好。”
虞温宁刚刚才想做个乖徒弟,可玉连桀这话一出,她就原形必露了。
她大步进殿,然后没有半点规矩的坐在玉连桀对面。
“师父,你这也太不厚道了,我死了,你上哪儿再找我这么一个聪明伶俐乖巧懂事的徒弟,再说了,你刚刚不还不让我缠着你吗?你还让我去下去找你啊?”
“你这个祸害就现在祸害祸害我吧,什么下一世下下一世,就放过我吧。”
虞温宁瞧着玉连桀都不追究了,便就将此话题在这里画个句号。
“师父,你说的情花果的解药是毒药,是不是在气我啊?”
“我可没你那个闲心,专门来气我。”
虞温宁现在只想知道情花果的解药,对别的,别说让玉连桀贬她两句,就算打她一掌,她也受得。
“师父的意思是以毒攻毒吗?可情花果并不是别的毒,若是能轻易的以毒攻毒了,那江湖上也不可能说无解了。”
玉连桀依旧冷言冷语:“别人的毒能跟我的毒一样吗?若是常人练功岔路,轻则武功尽废,变成一个废人,重则走火入魔,全身穴道爆裂,然后痛苦死去,你见摄政王练邪功入魔不但没武功尽废,也没穴道爆裂痛苦而亡,你道他是为什么?”
虞温宁也一直没搞清楚盛兰泽的功毒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所知道的大概是因为练功积累的一些毛病,然后年月时久,就在体内越急越多,然后经过医治或是别的什么手段,将这毛病催生成了功毒。
虞温宁柳眉忽皱,怎么好好的提起盛兰泽?现在是要解姐姐的情花果之毒,与盛兰泽的功毒练功走火入魔有什么关系?
“师父,你想说的不会就是……”
虞温宁话还未说完,玉连桀已经点头,给虞温宁的想法盖上了章。
“师父,你这想法还真是清奇,姐姐现在都什么岁数,早就过了练功修法的最佳年岁,况且姐姐又没有根基,她得练多久才能像盛兰泽那样积攒着那么重的功毒,还有,姐姐万一成了你说的两者之一怎么办,不是谁都能像盛兰泽那样能练出一身本事,还积攒一身功毒而没事的,还有情花果的毒又不至命,功毒可是至命的,不行,不能让姐姐练。”
虞温宁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玉连桀听着听着感觉不对劲,感情虞温宁搞半天是这么想的,完全没想到盛兰泽的情花果之毒从来没有发作过是怎么回事?
“谁说要让你姐姐练邪功了?”
虞温宁嘟嘟嘴,不是他说……
虞温宁又回想了一下,人家玉连桀只是点了头,并没有说一字,这些全都是她自己想出来的。
纵使如此,玉连桀也害她不浅,不等她把话说完就点头,害得她以为玉连桀所谓的方子就是让姐姐练功法。
“师父,你就别卖关子啦,你直说吧,你的方子究竟是什么?”
玉连桀将手里的茶杯往旁边案几上一放。
“我不是说过了吗,毒。你也猜到了,以毒攻毒,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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