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结婚是男人的终生大事,那么生孩子则是女人的终生大事,这甚至涉及生命危险的生死大事。
人类的孕育与四脚动物的孕育有所不同,因为人类是挺直身体的,而四脚动物则因为地心吸引力而往下垂,当然人类也会往下垂,更多的是压迫了自体的五脏六腑,甚至心脏有毛病的女人禁止怀孕有可能在生育时就如此了结残生啊!
所以无论哪种生育,第一个小宝宝都是危险的。
华考虑了一个晚上,该不该把这给欢阅读吗?
虽然欢就躺在他的身边,亲近又无私,因为白天的忙碌早把她的耐性消耗掉,睡眠让她能够清心寡欲地进入梦乡。
华抬眼望去,透过窗玻璃,细得像廉刀的月牙儿,在云层里缓慢地移动,偶尔从云隙投下几缕银白的光亮,光亮穿过玻璃,透照在他们的被子上,清冷的。
她能了解他此刻的矛盾吗?她的态度会是接纳还是拒绝呢?
接纳,那说明她将会与他有一个全新的友好的开始。
拒绝,也说明我已经尽力而为了,对吗?
云层就是拒绝,光亮就是接纳,一会儿是拒绝,一会儿是接纳,让华的心七上八下的。
月光如洗,洗去我过去这些日子的疲倦,却让头脑清楚的我无法入眠,久久地凝望:如果人能如月光,消失在黎明的早上,那么我也不必为这个矛盾而挣扎。
人在时而阴暗,时而明亮中浮沉,浮沉……
黎明,不知什么时候撕裂了黑夜的面纱,晓星隐去了,天空由苍白色变成暗蓝色,又变成明朗透亮的蓝色。
清晨,带着昨夜的露珠、乳白的雾气来袭,清新的空气促使华苏醒过来,虽然犹豫但时光不留人啊!
“我写了一篇”他小心翼翼地掂量着自己的每一个用词,不能过于自信,也不能太过自卑,“东西,放在这里,你看一下,给点意见吧。”
欢终于坐在沙发上休息时,他才敢说。今天周末,她不用匆匆忙忙地赶着上班去。气定神闲地拿着手机正在看着,打印好的作品就在她的身边静止。
“我一看那题目就不喜欢。”沉默一会,或许这也是她正在努力理解我的语态吧?她一开口,就如我所预料。
“不喜欢,就好了!”我的逆向思维向来在对付她的过程中可以帮助我,“不喜欢,你就改了它。不过你要用铅笔哦。”
我马上从书桌上抓起铅笔递过来。行动的迅速代表着我的决心,我不能让自己永远处于被动的懦弱状态,用行动来转换自己的心情也是我的一个绝招。离开,然后重新回来,心情自然从被鄙视中脱离出来。
她又沉默。
或许沉默是她的一种对生活的态度,那就是无言的忍耐吧?
外面的阳光很美,将它的光芒全心全意地撒向人间而人间的我也感觉到它的温暖,我提取着内心的冰冷,让它们在阳光下慢慢社会溶化吧。
风儿吹到窗帘的边角,如吹起一面旗帜,散发出阵阵的新鲜明丽如斯的日子外出应该是一个不错的时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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